“不怎么样,我的医药费你们得给我出了,各种损失,你们要给我赔了,怎么样都不可能,我被你们盖上箩筐,闷头就白打一顿吧!”
刘洪昌不耐烦的说道,现在的心情很差,怎么想都是憋屈。
今天的遭遇憋屈,接受完记忆,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更憋屈。
“那是你们家文远,说院里进了流氓,让我们去抓流氓,我们才去抓流氓打人的,我们那是去帮忙,我们是见义勇为……”
中年妇女二庆妈不满的喊道。
这中年妇女,看着挺厉害,但其实就只是一个平常普通的八十年代城市“小市民”。
这个年代因为物资不充沛,爱贪小便宜是这类妇女的普遍特点。
一家子都被刘洪昌干进了医院,还要为对方掏医药费,吃这么一个大亏,就和要妇女的命差不多。
“什么见义勇为,见义勇为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啊,这样要算是见义勇为,你们就不要在院里出现了,要不然我见一次,就见义勇为你们一次。”
刘洪昌被打这个事,主要责任是何文远,但是院里的这些人,一个都不干净,不看清楚人就打,怎么都没道理。
“我不管,这件事都是因为你们家,叫人抓流氓的是你们家,把我们打伤的还是你们家,我们这些人的医药费,就该你们家来出。”二庆妈不依不饶的说道。
“就是,今天晚上的事,都是因为你们家,损失当然该你们家来出。”
“不错,洪昌,医生可是说了,我们家老赵这次要住院,花多少医药费不说,还要耽误上班挣钱,这你们家一定要赔偿。”
其他被打的几家家属听到动静,寻了过来,听明白了之后,也开始各种不乐意。
“何文远叫的你们,你们找何文远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打了我是事实,我的医药费必须你们来出。”刘洪昌回怼道:
“没那么多功夫跟你们耽误,你们今天晚上都可以住医院,医院可没有给我留床位,我还要回家睡觉,谁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们浪费。”
说完之后,刘洪昌就转身离开。
这几家能打的人,都被刘洪昌给打到了病床上。
剩下老弱病残,当然也就没人敢强拦刘洪昌。
说起来,何家对刘洪昌确实是挺凉薄的。
其他家不管关系怎么样,都有家属陪着上医院。
只有刘洪昌在被群殴了之后,自己一个人上的医院。
刘洪昌还是回了何家所在的大杂院。
虽然刘何两个人结婚了之后,是刘洪昌搬来了何家院子和何家一起住。
看上去刘洪昌像是一个上门女婿一样。
但其实刘洪昌现在住的房子,和何家没什么关系。
是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气,跑下的手续,在何家所住的大杂院加盖的房子。
房子属于刘洪昌自己,和何家没什么关系,其实不是寄人篱下。
“洪昌你回来了,院里的大伙儿都没事吧?”
进了自己的小木屋之后,何文慧抬头问道。
刘洪昌走的时候,何文慧是在浴室里面洗头,回来的时候,何文慧还是在摆弄自己的头发。
虽然现在是寒冬腊月,将要过年,天气挺冷,也没有吹风机,但洗头,擦干,收拾一个头发收拾一个多小时,也是很过分。
丈夫在何文慧心里的地位,大概就是头发也不如。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能有什么事。”刘洪昌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回道。
“院里的其他人呢?”何文慧继续问到。
“他们也没事,都好好的在医院躺着了,住一段时间就回来了。”刘洪昌回到。
“没出什么大事就好。”庆幸完了之后,何文慧就从梳妆台跟前站了起来,指着刘洪昌,指责了起来:
“你说你也是的,闹出今天这么一出,咱们在街坊邻居面前多丢人啊。我洗个头有什么好看的,你还要偷看。”
“给我闭嘴,什么叫是偷看,你是我老婆,我看看你算是偷看吗,你要让我跟着进浴室帮你洗头,我还用在外面看吗?”
听了何文慧只是指责,丝毫不关心自己被打坏了没有,刘洪昌也是暴怒了起来。
“你要偷看,被当成流氓抓了,还要怪我?”
何文慧性格本来柔弱,但面对刘洪昌这个舔狗的时候,脾气很大,属于完全被惯坏了那种。
“说谁是流氓呢,睡觉不行,看看也不行,我娶你这个媳妇,还能用来干嘛,就替你养那一家子白眼狼吗?说我是流氓是吧,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流氓。”
说完之后,刘洪昌就抱起何文慧,把人给扔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结婚几个月了,老婆还是雏的,也是真的少见。
“啊刘洪昌,你真是一个臭流氓流氓臭流氓。”
第二天一早,刘洪昌是被一阵尖叫惊醒,然后就被人用枕头一顿乱砸。
“何文慧,你发什么神经,我是你男人,睡你怎么了?”
刘洪昌夺过了何文慧手里的枕头,然后也同样的吼道。
声音小了真的怕发狂的何文慧听不见,反正这院里的邻居,昨天大半都住在医院,也不怕声音大被人听见。
“谁要和你睡觉,你个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何文慧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不让睡是吧,那你说我娶你这个媳妇,有什么用?我天天在食堂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干活赚钱,把钱都花在你们家。回到家之后又伺候他们一家老小,是我贱,天生就喜欢干活,天生就是一个大冤种吗?”
“你说过,我不愿意你就不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