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痴心之人为情所困,一家团聚喜极而泣(1 / 2)

孙文宇冷笑:“救俺?你会有那么好心?你放心,俺不会再为难你,俺只想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谁让你去求情的?”

海流劲假做为难,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才说:

“我不告诉你,也是不忍心。你说你也堂堂八尺男儿,被女人带了绿帽,这心里肯定……哎呀,别、别、你可不能杀我!”

刚刚孙文宇听到“带绿帽”这几个字,忍不住手底下加了力,疼得海流劲嗷嗷直叫。

孙文宇放开他,威胁道:“俺没想杀你,但是你得把话说清楚,不许隐瞒半个字!”

“好好好。我说!你那个相好的,被这个监狱的狱长看上了!愿意做他的外室,不过你别急,她对你也算可以,让监狱把你放了,当然了,最主要是我还活着呢。你啊,以后也别去找她了,如今人家攀了高枝,吃香喝辣的去了,人家跟你干啥?你说你算哪根葱?哎,我说的实话,别动手,我不说就是了!”

……

孙文宇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对听故事的车夫们继续讲:

“我没脸再回家,打算往南走,最后来到这儿。”

“大丈夫何患无妻,尤其像恩人你这样的,狐假虎威……”大牛出言安慰。

“啥狐假虎威,别拽词了,狐假虎威那是骂人的,应该是虎虎生威。”大树毫不留情。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大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车夫们故事听完了,酒也喝完了,各自散去了。

孙文宇没有走,他就睡在了这间鬼屋里。

大牛说,这个房子里吊死过人,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她与下人通奸被发现,家里人就把她关到这所房子里,门上了把大锁,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密不透风,每日按时按点派人来送饭。如此过去了三个月,周围邻居每天深夜都能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终于有天晚上没有再听到惨叫,可是第二天,从这间房里抬出一具女尸,脸上青筋暴起,眼珠凸出,舌头伸出老长,甚是可怖,一见便知是吊死的。

之后这间房子就被上了锁,再没有人来。

可是又过去半年,这间废弃的房子忽然闹起鬼来——房子里有人唱戏,是一个尖利的女声,咿咿呀呀、凄厉恐怖:

“似这等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怨气冲天的腔调,将周围一代的居民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凑钱请道士做法,道士装模作样的摆了三天法事,才将那厉鬼降服。

之后,那道长嘱咐这周围的居民说:“厉鬼已被我降服,不再闹事。但这间屋子以后万不可靠近,这厉鬼怨念极深,怨气还附着在房子里,只要靠近这房子一米之内,就会被怨气缠身,从今以后霉运缠身,命薄的则易有血光之灾。切记!切记!”

居民们一听,忙不迭的点头:“谨遵道长之命,哪有人会嫌命长,碰这种晦气!”

从此以后,这间房子成了这一代居民的禁忌。

实际的真相却是,有两个无赖与道士勾结,想霸占这间房子,同时道士可以骗些钱财。

这也是道士与那两个无赖分赃时,大牛无意中听来的。

但是敲诈勒索这种事情做多了,难免会有败露的时候。怪就怪他们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敢拔老虎须子。

就在他们如法炮制,对另一处空房子下手时,碰到了不信鬼神的狠人。

闹鬼的消息刚传出来,这位狠人身边的管家劝他把找道士做法,可他偏偏要自己在房子里坐镇。

当两个混混像以往那样进入房子里装神弄鬼时,这位老爷手里拿着枪,对着“飞”过来的影子,一梭子子弹招呼过去,结果影子掉在地上,是个人,脑袋被打开花,脑浆子淌了一地。

另一个无赖见事不妙,转身就跑。那位老爷毫不犹豫的调转枪口送他去地府报道。

从此,知道这间鬼屋秘密的除了那个侥幸逃脱的假道士就剩大牛了。

若不是今天请车夫们喝酒,大牛也不会带大家来这种地方。车夫们中倒没有胆子小的,兼且认为男人多阳气足,鬼也得让三分。

孙文宇听过大牛讲的这些故事后,晚上就做了个与鬼有关的梦。

梦里,有个长发红衣的女子,脚不沾地,在房间里到处游荡,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

第二天,大牛来找他,他把这件事跟大牛一说,大牛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