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板对躲在一旁的小二说。
……
得到一个这么好的店,孙文宇急不可耐的拉着叶子住了进来。海老板倒是真着急,第二天一早,就搬走了。
饭馆里都是现成的,厨子和小二也都是原班人马,可是开业两天了,上门的食客却寥寥无几。厨师和小二逐渐有怨言,他们跟孙文宇要前老板欠的工资,孙文宇这才知道上了当——这海老板沾上赌瘾不说,还欠外面一大笔钱,这才不得已把房子卖了!
这小两口住进这八个幌的饭庄,没乐呵上两天,就受到挫折,难免拌嘴:
“俺当初就说这房子不能买,你就不听。现在可如何是好?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个绣花枕头!现在厨子小二上上下下十来口子的工钱还没给,各种食材的钱也没有,这饭馆咋个开嘛!”
“叽叽歪歪个啥?这房子不在嘛,工钱和食材那点钱还算钱!大不了前院腾出来两间屋子来租出去,钱不就来了?”
“俺看那海老板不是个好东西,跑得比兔子都快,指不定还有啥瞒着咱呢!”
“乌鸦嘴!房契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着,咋能有问题!头发长见识短!”
不承想乌鸦嘴真灵了!没等孙文宇把房子出租的告示贴出去,就来了一帮人过来收房子。
孙文宇将地契房契拿出来,对打头的人说:“徐爷对吧?这是房契和地契,你们看,海老板已经卖给俺了,他人已经去南洋跟他儿子团聚去了!”
“南洋?”
徐爷哑然失笑。
“这姓海的把你给骗了!他儿子早死了,哪还能冒出个南洋的儿子来!”
“就算他没骗俺,可俺跟海老板签了契据了,这房子现在是俺的,你们凭啥过来收?”孙文宇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这个土包子,看在你是上当受骗的份上,徐爷我不跟你计较。你那地契房契是白契,没有官府画押,是无效的!而我这里有官府画押的红契!”
徐爷把真正的地契拿了出来,孙文宇将两份地契放在一起一对比,登时心凉了半截!
孙文宇和叶子就这样,三日之间,经历了大喜大悲。
“徐爷,俺不是那等无赖之人,俺被人骗了俺也认!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您告诉俺那姓海的老王八蛋在哪,俺现在身无分文,都被他骗走了,俺得把钱要回来!”
孙文宇落得这副田地,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如今也不得不低头了。
“哎,告诉你也没用,他赌瘾比烟瘾还大,而且每次玩的都大。估计你那点钱都输没了!”
“徐爷,俺见您也是位江湖人士,咱江湖人士在外闯荡,或行侠仗义或自立门户,要想立足于世,最讲仁义二字。您也不忍心见俺被骗的倾家荡产吧!”
孙文宇这句话倒是把这徐爷架到那了。徐爷心想,这愣头青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年纪不大口气倒挺硬。也罢,告诉他也无妨。
“他应该还在赌场里,你去那找吧!但是我可有言在先,在我徐爷的地盘上莫要惹事,出了我的地盘,那我可管不着。”
“多谢徐爷!”
孙文宇得了信,安置好手足无措的叶子,就奔赌场而去,果然发现了海流劲。可是接下来,他就惹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