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在沙发上,咲良彩音将脑袋靠在最上和人的肩膀处,电视机内播放着不好笑的综艺节目,墙上时钟的指针义无反顾地走着。
“屑人君。”
“我在。”
“你要是长得老些难看些就好了。”
“怎么说?”
“最好是个年长我七八岁的三十代大叔,肚子圆滚滚的,身高也再矮个十公分,不是什么知名作家知名声优,哪怕是个简简单单的上班族或者汽修工也没有关系,那我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你同哪位女孩子聊得尽兴了。”
“意思就是女孩子都是看脸的生物?”
“也不尽然,我就不看脸。”少女趾高气昂地说。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两人相视一笑。
咲良彩音在最上和人怀中撒娇了许久,将他的膝盖当作是枕头,舒适地枕在上面。
“我又不是毫不通情达理的女孩子,能不知道你与她们聊天讲话时为了工作?
可心情上的东西,又不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我总得有个缓冲,兴许睡上一觉第二天就与没事儿人那样。
可你一上来就说什么要停止节目,我都被你吓得不敢讲话了。”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为你做到那种事。”
“我不需要,我就要你好好做节目唱歌配音写,将来赚大钱让我躺平。”
“听说你之前在节目中说过,梦想是印税生活。”
“随便说说的,不过确实也挺梦寐以求,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男朋友替我做了,我也算体会到印税生活了,不也挺好?”
“你的思想一直这么积极乐观?”
“也不是一直,起初被你拒绝的时候就失落得想杀掉你。”
“自那之后就没了?”
“第一次同你睡觉的时候,疼得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