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薛灵儿住处的灵东,似乎有些心事。
这一心思,自然是逃不过薛灵儿眼睛,好奇的问道“你杀了韩蝉?为何心事重重。”
“没有”灵东看到薛灵儿心里便开朗了很多,自问道“我的父皇,当年是不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薛灵儿摸了摸灵东的脸颊,安慰道“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能和我说说吗?”
灵东靠在了床边,说出了自己遇到的事“我到了韩家,没想到在韩蝉父亲的口中,我的父皇会是一个嗜血的杀神,可如果我的父皇不是杀神一般的存在,寒桑一个小镇上的家族又岂会知道我父皇当年之名,我在想,我是他的孩子,我会不会也会如此,我的内心似乎由衷莫名的抗拒,不希望自己变成父皇一般”说着轻轻抓住了薛灵儿的手,似乎可以找到一丝内心的安宁。
薛灵儿也握住了灵东的手,安慰道“不管当年的妖皇是什么样子,可炎东的繁荣与强盛,又岂会离得开你父皇的付出,或许当年妖皇嗜血,可炎东建立,妖皇为的,只是让炎东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这也足够炎东的百姓去爱戴他,何况这个世界上的杀戮,很多时候都没有对错,只有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只有爱与恨的区别,你是他的儿子,应该感到骄傲,若你是为了我而和韩家杀戮,这是为了我的爱,为了我被韩蝉欺负的恨,你没错。”
灵东感到眼前薛灵儿的话,疏导了自己挣扎的内心“有你,我灵东知足了”双臂展开,抱住了薛灵儿。
韩父的大哥身骑炎驹马,连夜的奔袭,在第二天下午便抵达了明城,直接来到了明城沈家。
沈家的家主沈东瑶,接见了韩蝉的大伯,因为祖上的来往交际,沈东瑶热情的款待了韩蝉大伯。
沈东瑶起身敬酒,热情道“韩兄,多年未见来了沈家,可别客气啊,当自己家便是。”
韩蝉大伯虽然心中焦急,可沈家热情款待,也不好当面拒绝,举杯迎上,口中也热情的邀请道“韩家和沈家世代交好,若家主不嫌弃,改日到了韩家,定当热情款待,厚礼相赠。”
“一定”沈东瑶一饮而尽,把酒杯放下,嘴里一口菜下肚,跟着问道“韩兄今日来到沈家,不会只是来做客吧!”
韩蝉大伯尴尬的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腼腆,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这丝腼腆也只是故作模样,嘴上却直切主题,说道“家主好眼力,这次我来,确实有事相求,还望沈家能出手相助,日后我韩家一定以沈家马首是瞻,愿效犬马之劳。”
沈东瑶摆了摆手,开口道“韩兄言重了”这样的话,沈东瑶并不相信,可也知道韩蝉大伯口中所求之事定不会是什么容易办到之事,但也不妨听听,能不能帮,还得看事情的严重性而定,索性说道“韩兄有何事需要帮助,不妨说来听听,老夫也好有决策。”
韩家和沈家虽祖上来往密切,关系甚好,可到了韩父这一代,便很少来往,况且论家族权势,沈家可是韩家的数倍,一些利益之上的事两家自然不会平等,来往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可如今家族存亡,韩蝉大伯自然是厚着脸皮说道“家主,此事、事关我韩家的存亡,不然也不会特来请求沈家出手相助,我韩家恐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家室,还望沈家能派出家族精英给予相助。”
沈东瑶微微皱眉,韩蝉大伯说了似乎又等于没说,得罪不起的家室,是什么也没说清楚,嘴角一抽,问道“韩兄,能再说明白些吗?”
“啊~”韩蝉大伯故作一副糊涂模样说道“家主,是我疏忽了,事情是这样,我那侄儿,得罪了一个叫灵东的青年,听我侄儿说,叫灵东的可是炎东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就怕他回去,带人来报复,我们韩家,也是担心那,才想到了沈家这样的实力,定能帮到韩家,韩某再次谢过家主,韩家决不食言,对沈家唯命是从”说话间,韩蝉大伯也故意把灵东给说成是某大家族的公子,而避讳了灵东是炎东皇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