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赶着。
有病啊。
易中海下意识的拉开了与聋老太太的距离。
明哲保身。
领头的喽啰看了看聋老太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皱着眉头的说了一句。
“傻柱子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就彷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身后一个一看就是狗头军师的家伙,朝着领头的喽啰说了一句,“队长,你忘记了,傻柱子就是傻柱,本名叫做何雨柱,前几天被枪毙的,咱们还专门学习过傻柱事例。”
领头的喽啰想起傻柱是谁了。
一个盗取轧钢厂物资连续接济寡妇的怂人,又是从仓库偷东西,又是通过给工人们抖勺人为制造剩菜,闹的很多轧钢厂人都吃不饱饭。
这件事上面。
许大茂没错,除了没错,还有功,是许大茂勇敢的揭发了傻柱这个长期吸工人血的坏分子。
要不然傻柱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不知道要逍遥到什么时候,不晓得有多少兄弟会受傻柱的欺压。
至于易中海是谁。
他也想起来了,一个私吞了人家好几千块,为逃避责任让结发妻子扛雷,还在结发妻子扛雷后提出离婚。
傻柱是混蛋。
易中海是八嘎呀路。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眼前这个老太太,公然为坏蛋扬名,公然打压举报坏人的好人,说明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玩意。
“给我把这个老东西还有易中海抓起来。”
聋老太太一跳。
啥玩意。
我举报许大茂,你们不抓许大茂,你们抓我老太太干嘛?
易中海是一脸死灰的表情,心中唯有一句聋老太太你害我的话语在来回浮现。
“许大茂是坏人,我老太太是好人,你们抓错了,你们要抓就抓许大茂,他可是娄晓娥的丈夫,他媳妇是娄晓娥。”
“没错,抓的就是你,你说许大茂是坏人,我说许大茂是好人,傻柱因为什么被枪毙,我们都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被抓,我们也知道原因,你老太太这是将我们当枪使唤,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你再说许大茂活该,说许大茂活该死,说许大茂遭了报应,这就是你欺压我们善良人的证据。”
四合院最大的三座大山。
聋老太太一座,易中海一座,傻柱一座。
都有怨言。
这么好的机会。
不抓住可惜了。
人群中不知道哪位喊了一嗓子。
“抓的好,这个老太太往日里在我们面前自称大院祖宗,嘴馋的厉害,谁家吃点好的,老太太都得要,还的我们亲自送过去,说这是我们孝顺的表现,我们一家人五口人,割二两肉,老太太就得吃一两半。”
“大院祖宗,你是谁的大院祖宗?”领头喽啰气愤的质问着聋老太太,“院里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你自称是他们的祖宗,你就是骑在我们广大轧钢厂人头上的坏蛋,二两肉,你的吃一两半,你谁啊?”
这大帽子一扣。
闹的聋老太太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也让聋老太太彻底的认清了这个现实。
以前易中海是八级工,又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傻柱这个打手也在,聋老太太可以狐假虎威的摆这个大院祖宗的架子,人家看在易中海和傻柱的面上,以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心态违心的附和。
随着傻柱身死,易中海被抓,聋老太太也成了没人搭理的狗屎。
不给聋老太太面子,她就是什么都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敌人,我真不是敌人。”
被喽啰们宛如按死猪按在地上的聋老太太,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好汉不吃眼前亏。
该认怂就得人怂。
“你就是我们的敌人,带走。”一帮喽啰押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出了许大茂的家,完了朝着围观的众人道:“我们已经将自称大院祖宗给咱们轧钢厂抹黑的聋老太太和伪君子易中海抓住了,请街坊们放心,坏分子总有一天会被抓住。”
人群中爆发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好之声。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得人心是一个原因,想要借机表明自己无辜是另一个原因,能在四合院里面厮混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就连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和心机白莲秦淮茹此时也变成了鸵鸟,恨不得躲在这个地洞里面。
易中海被抓的原因多多少少跟秦淮茹有关。
大小两寡妇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惕的看着那些喽啰,担心喽啰们会突然喊到他们的名字。
聋老太太都被抓了,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忐忑不安的祈求中。
聋老太太被带走。
易中海却被神奇般的留了下来。
不是那些喽啰们心善的放了易中海一马,是易中海这个失禁的毛病救了易中海一命,被喽啰们押着的易中海,大小便齐出,弄得整个四合院刹那间变得臭气熏天,也让众人嫌弃了。
易中海这个毛病很严重呀。
“我尼玛。”被易中海失禁飞溅了一身的喽啰,极不客气的骂了易中海一句,“你吃粪长大的?”
“对不起,我中风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没有知觉。”
之前被易中海百般嫌弃的中风,此时却成了易中海避难的法宝,他用中风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至于聋老太太。
被易中海下意识的忽视了。
大难临头。
先管自己吧。
老刘头被带走。
易中海被留下。
这就是发生在四合院众人面前的事实。
当然了。
还有事情。
也是有利许大茂的事情。
领头的喽啰在带走聋老太太之前,以纠察队队长的身份朝着刘海中下令,让刘海中带人彻底排查聋老太太那屋。
说白了。
就是抄家。
本就对聋老太太不怎么看好的刘海中,立马化身成了这个听话的狗腿子,招呼了一帮四合院对聋老太太不满意的街坊们,明目张胆的的杀向了聋老太太那屋。
以中风借口留在四合院的易中海,颤颤巍巍的堵在了门口。
可不能让刘海中进来。
“老刘,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老太太的屋子。”
“易中海,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小人得志的刘海中,摆出了这个高人一头的架子,“我有任务。”
易中海心急如焚。
刘海中揣着鸡毛当令箭。
他知道。
更知道聋老太太屋内有些自己不知道也不清楚的事情。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希望。
可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可不能就这么毁了这份情谊,中海,我往日里,不对,是老太太,老太太往日里对你不错,你可不能恩将仇报,老太太什么身份,这个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老太太那可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免得老太太回来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