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1 / 2)

真是人老成精。

眼瞅着傻柱要以偷鸡贼的名声被带走。

急病乱投医的聋老太太索性将主意打在了年纪最小的槐花身上,一句‘槐花,你哥哥棒梗烧的叫花鸡好吃吗’的问话瞬间改变了现场的态势。

四岁半的槐花那里晓得人心险恶。

一心想要夸赞哥哥的槐花,说了这么一句。

“哥哥烧的叫花鸡可好吃了,还有酱油,是槐花这一辈子吃的最好的东西,哥哥说明天要是槐花饿了,就把许大茂家的另一只老母鸡也给拿出来烧着吃,说鸡笼子上面的锁头难不住他,在加把锁头都能砸烂。”

现场变得死寂。

都被槐花这几句话给惊呆了。

偷不是偷。

是拿。

贾张氏这个教育。

真的很强。

“槐花,你瞎说什么?你哥棒梗啥时候给你们做叫花鸡了?”贾张氏骂完槐花,又朝着众人强行解释,“街坊们,别听槐花瞎说,槐花就是一个四岁娃娃,她说的话不可信,也信不得。”

老虔婆的意思很简单。

傻柱可以被抓走。

我大孙子棒梗死活不能被抓走。

许大茂的老母鸡就是傻柱偷得,不是傻柱偷得也是傻柱偷得,反正跟棒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只不过她忘记了一句话。

童言无忌。

正因为是四岁槐花说的,所以众人才深信不疑。

秦淮茹心里却是深深的叹息。

她想的比贾张氏要多一点。

底细已经被槐花戳破。

坐实了傻柱替棒梗抗偷鸡贼的这个恶名,也坐实了贾家人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的臭名。

辛辛苦苦接济贾家四年饭菜的傻柱,一言不合的就被推出来扛雷,贾家人还一副你赶紧认罪的冷漠。

足可见贾家人之恶心。

没有人设。

秦淮茹还如何利用贾家日子苦这个由头吸血众人?

被傻柱四年接济养刁了嘴巴的贾家人,那真是顿顿肉菜吃着,大个白面馒头啃着,棒子面窝窝头和水煮白菜压根下不去嘴。

没有了接济。

贾家的日子会越发糟糕。

要补救。

只不过秦淮茹想破了脑袋,也委实想不到一点办法。

槐花又说了一句。

“傻柱叔叔下午的时候遇到了我们,傻柱叔叔还说哥哥的叫花鸡烤的挺好的,傻柱叔叔说哥哥拿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许大茂一准要在四合院里面炸翅,傻柱叔叔叮嘱我们,不让我们说出去这件事,说这件事要保密,妈妈,什么是保密,什么是炸刺?”

聋老太太眼睛瞪圆了。

槐花这话等于把傻柱给钉在了耻辱柱上面。

苦苦寻觅机会的刘海中。

觉得自己又行了。

今天是托了许大茂的福,他才能在聋老太太、易中海面前威风一把。

刘海中老早就看易中海和傻柱不顺眼,易中海在厂里压着刘海中,在大院里面也压着刘海中。

厂里刘海中是七级技工,易中海是八级技工。

院里刘海中是二大爷,易中海是一大爷。

稳压一头。

傻柱就更不用说了,厂里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甚至还在刘海中打饭的时候故意抖勺,院里仗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撑腰,愈发的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还对刘海中棍棒教育自己儿子的行为提出了质疑。说孩子不能天天打,狗日的傻柱,你连媳妇都没有,你管我刘海中教育儿子。

刘海中不会错过让这两个人难受的机会。

聋老太太在又能如何?

公安当面。

在牛叉也牛叉不过法律呀。

“傻柱,不是我这个二大爷批评你,你明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烧着吃了,你不但不汇报,你还隐瞒替人家顶罪,又叮嘱棒梗不能把这个事情说出去,你这就是故意纵容?这件事得写检查,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做出深刻检讨。”

面对刘海中给出的处罚。

傻柱很不服气。

凭什么?

厂里你刘海中没有易中海等级高,院里你刘海中没有易中海职位大,易中海都没有发话,你强出什么头。

还检查。

呸。

傻柱想反驳。

只是这回刘海中有了准备,准备的还十分的全面。

傻柱刚张嘴话没说出来。

刘海中就补充道:“你要是有意见,厂子里面我抖勺,我就去厂工会举报你,说你撺掇别人偷东西自己还帮着隐瞒,具体的结果你想想。”

这话看似在警告傻柱。

事实上是在警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

今天这件事,我刘海中来办,而且我说的话傻柱必须执行,否则咱们上报轧钢厂。

纵容偷鸡且在发现偷鸡贼后还叮嘱偷鸡贼不能说出去。

轻者是道德有亏欠。

重者你就是在犯罪。

甭管是坐牢,还是蹲号子,亦或者降级调岗,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有面子,可以找厂领导说情。

人情比纸薄。

用一次少一次。

这道理易中海懂,聋老太太更懂。

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翻桌子。

刘海中想要一个虚名。

给他就是。

反正傻柱偷鸡的真相已经大白,至于那个叮嘱棒梗不把偷鸡事件说出去,撑死了也就是德行有亏。

傻柱跟许大茂是对头。

看许大茂不顺眼不想让许大茂知道谁偷的鸡,想要为难为难许大茂。

这理由可以。

“好你个傻柱子,你真是湖涂,你就是跟许大茂再有矛盾,你也不能这么办呀,知道底细的人,晓得你跟许大茂闹,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你傻柱子天生贼骨,传出去那家的姑娘敢嫁给你?你傻柱子可就真的绝户了。”

苦苦寻觅机会的秦淮茹。

见缝插针的插了一句嘴。

不愧是心机白莲。

说话之前先把眼泪给挤出来。

许大茂彻底服气了。

娄晓娥他媳妇,秦淮茹是许大茂想要祸祸的目标,都是女人,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巨大?

秦淮茹的眼泪简直就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应了那句话。

女人是水做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