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镇邪司的成员已经到您门外了,您去开门就行了呢。”
电话中的女声似乎也听到了敲门声,适当开头提醒。
“哦哦,我现在就去开门。”
正欲前往开门。
孟夏突然双眸一缩。
因为他贴在门上的那三张镇邪符,也诡异的无火自燃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窗户。
窗户上先前燃烧的镇邪符已经停止燃烧。
孟夏心脏怦怦直跳,将手中的桃木剑握的死死。
砰!
砰砰!
门外的敲门已经变成砸门。
孟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紧张的从猫眼向门外望去。
万一门外真的是镇邪司的成员,那他就有活命的机会!
但如果说事情和他想那样,那他一定十死无生,试或不试已经没任何关系。
在屋内等死和冒险开门,他选择折中。
如果是镇邪司成员,他就开门;如果不是,那他就老老实实等死。
砸门声越来越大。
孟夏有些担忧房门会不会被直接砸垮,把在门后的自己压成肉饼。
紧张的望向猫眼,孟夏心中一紧。
猫眼被蒙上了一层灰色,好像有什么东西将猫眼挡住了。
突然,一滴深色水珠从灰色上划过,留下一道痕迹,让遮住猫眼的东西往下滑了一点。
一只没有眼眸的眼睛出现在猫眼中,和孟夏对视。
孟夏浑身寒毛瞬间立起。
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冥币,还是那张阴魂不散的冥币!
那水珠是血滴!!
一瞬间,孟夏后背被冷汗浸湿,心如死灰。
那东西从始至终都在戏弄自己!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门上贴着的三张镇邪符已经停止燃烧。
而窗户上的那两张镇邪符,正在悄无声息的燃烧着,而且已经只剩下一点。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体内会产生大量的肾上腺素。
这是大脑在认定事件对个体造成生命威胁后的最后手段。
尽全力求生!
这就是愤怒!
此时孟夏就处于这一阶段,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的他此时心中已燃起无名之火。
怒从胆边生,恶向心中起。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读书的时候不是,出社会后更不是。
他想找到那个东西,狠狠将其摔在地上,用桃木剑捅进他的眼睛里,质问它为什么要如此戏弄自己!
心中想着,孟夏摸上门把手就要提着桃木剑冲出去,直面恐惧。
反正左右都是死,自己还怕个鸟?!
“您,是在找我吗?”
正当孟夏已经扭动门把准备出门的时候,一道甜美女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同时一只雪白如瓷器般的冰冷纤手按住了孟夏放在门把上的手,将门把死死按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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屮艸芔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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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心中一紧,顺着按在自己手上的那只纤手往上看去。
那是一位被身上旗袍衬托的凹凸有致的鹅蛋脸女子,白色旗袍上绣着数朵浅蓝色兰花。
旗袍并不长,只堪堪遮住女子大腿,开叉极高,孟夏眼睛不自觉下垂,一抹雪白映入眼帘。
而女子正眯着眼笑盈盈的看着孟夏,红唇如染血,娇艳欲滴。
孟夏能听出,这女子的声音,正是先前自己手机电话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