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立刻贴身在他面前,附耳倾听他说得战略意图,直到他默默点头,重新起身那一刻。
青年才凑到他面前嘿嘿冷笑道,“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失败了,你们可就要变成俘虏了”
此等侮辱,让副将也是心火窜起,可是身在敌阵,他也不敢发作,只能隐忍着走出去。
回到自己骑兵那一刻,他立刻下令,整个骑兵阵列重新恢复作战模式。
一声喝令之下,黑骑兵开始纵马狂奔,目标直冲向青年等人所在区域。
“这就是你传授的战略?无脑找虐啊”见状,青年一脸鄙夷眼神扫向地面蹲着哪位黑骑将领。
听到这一句极度蔑视话,黑骑将领胡子都被气得飘起来了。
他脸庞鼓起,像青蛙一样发出低沉汩汩声响。
也就在此时,黑骑军和特种兵再一次交锋了。没有上一次那些陷马坑,和绊马索,特种兵竟然直接就朝着黑骑军冲了过去。就在双方几乎就要交锋一瞬间,便见自那特种兵身上抛出一大片网状东西,接着他们不再朝前跑,而是朝着两侧狂奔,直到在马队前形成一条近乎透明遮挡。
此时黑骑军想要停住马队已经来不及了,顿时前方超过数十骑已经撞击在那些网格上,接着战马嘶鸣,四蹄扬起,顿时边连人代码都翻转倒地,这还不止,身后那些黑骑也刹不住,接二连三冲来,伴随着凄惨叫声,那之前马匹连人一起都被战马踩踏成肉泥。
这种场面一连发生三波,最后才惊动后面战马,最终阻止悲剧继续上演。
看到这一幕黑骑头目眼睛都在冒绿光,“卑鄙,卑劣”
自他喉咙深处喷出几个字。
青年自然不予理睬说,“兵不厌诈,难道你没有听过?”
“小人之道也”黑骑头目继续发狠道,“当你们落到老子手里,老子会剥掉你们皮,做战鼓”。
青年转身冲他嘿嘿一笑,“那也要等你能够做到我们再说”。
一句话后,黑骑军又开始动了,这一次他们吸取教训,不再盲目冲锋,此时那些突然展开网格便对他们造不成伤害。
他们还能派出战马去追杀那些设置障碍特种兵。
无奈那些特种兵太过于滑溜,他们就像是泥鳅一样,只要钻进草地,便会失去踪迹。
哪怕黑骑很用心去寻找,依旧无法找到他们藏身之处。
“散开”那个副将很显然已经被刚才一幕震慑了,于是便把黑骑兵分散几个小队,然后一起朝着目标前进。
这一下,那些拦阻障碍果然不复存在了。就在副将以为自己策略有效时,忽得他视线中,一只黑骑便凭空消失了。
接着又是一只,眨眼间便损失数十骑,这让副将有些扛不住了,立刻召唤他们汇集在自己身旁。
伴随着马队重新集合,四周草地上冒出一些草堆,他们快速移动,眨眼间便抵达副将身旁不足一丈距离。
见状,副将立刻吩咐人搭弓射箭,以箭矢无缝隙覆盖前方。
就在密集箭羽下,那些移动草堆终于停止前进。接着副将便亲自带着人冲向那些草堆内察看,当他们抵达后,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人,只是有人以一种绳索拖拽所致。
副将顿时惊悚转身呼喝,“小心,我们中埋伏了”,他这一声提醒,还是慢了一拍。
下一刻,便见到无数绳索自四面八方落在,接着一个个黑骑兵被从战马上套着脖颈拽了下去。
当他们落地之后,便被绳索拖拽着四处滑动,直到被草地给彻底吞没。
仅仅只是一个回合,副将就发现自己身旁少了百个黑骑兵,多了百匹黑色战马。
副将近乎抓狂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将领叮嘱,立刻拔出战刀,全力带着剩下骑兵冲向目标所在。
这一路上,副将首当其冲,一旦遭遇障碍,他会用手里宝刀将其切分。
副将果然不愧为猛将,竟然无人可以抵其锋锐,眼见副将就要冲到黑骑将领面前。此时就连俯身于地面黑骑将领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莫名自得微笑,谁知下一刻,突变发生。只见一根银色钩子从天降落,直接钩在那副将铠甲上,下一刻,他就像是之前将领一样被钩子提起,重重摔倒地面。
接着更多钩子抛出,继而连三有人被钩下马。随之一个巨大网格也自半空坠落,将剩下黑骑兵几乎完全遮罩起来,在之后,飕飕弩箭射向网格内,那些黑骑兵以肉眼可见速度跌落下马。
这一幕幕就在黑骑头目亲眼注视下发生,使得他虎目尽呲,却也感到一抹深深无力感。
他终于颓然叹气一声,“我败了”,这句话从一个征战沙场老将嘴里说出,那比杀死他都难。
见状,叶青十分得意扬起嘴角说,“此次特训成果不错,折算不足一成,但全歼五百敌军”。
训练?跪在地面黑骑头目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一口老血喷出来。
自己这只百战精兵,竟然只是被人拿来训练新兵的?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世上还有此等恐怖士兵。
叶青眼睁睁看着黑骑头目呕血说,“别惊讶,这只是开始,我的特种部队,会创造你所不敢想象奇迹的”。
经过叶弘一番后世特种兵作战方式讲解,叶青早已脱胎换骨,他深刻领悟到叶弘心中所想,以此来作为自己人生价值来实现。
甚至他比叶弘心中想象还要彻底,他就像是一个信仰者,势必要打造出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古代特种兵团。
而正是这样信仰驱使,才让他明明可以早点结束战斗,但他却非要和敌人打赌,来继续逼迫特种兵更多潜能出来。
经过各个小队汇总作战资料,叶青眉头一凝道,“银钩小队有三个脱靶,这和平时训练相差很大,从今日起,训练时长加一倍”。
如此忡忡,不时在黑骑将领面前上演,搞得他表情痛苦难言,最终他竟然被活活气昏过去了。
直到他的身躯被人以担架抬上马车,又经历数个时辰颠簸送到边界军营内。
他还未醒过来。由此可见他这一次遭受打击是多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