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也没想到这八教王态度转变如此迅速。
只是几句话功夫他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了。
「好吧,我接受你拥护」叶弘一把将八教王搀扶起来。
之后便冲着身后那些影子卫一招手,他们逐渐隐匿了身形。
原本叶弘还准备着在这里大干一场的。
却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解决和八教王这场纷争。
之后,他和八教王一起谈论很多祆教事情。
以及秦岭内教坛管理诸多事情。
最后,叶弘十分满意带着另外五块圣之晶石离开教坛。
圣之晶石,叶弘也知道其一共有八块。
每一个教王都有一枚。
而这一次,八教王找到另外几个教王讨好了四块,加在一起共五块。
还有三块在波斯圣火教总坛内。
终于圣之晶石作用,八教王知道也并不比穆贝德多。
于是叶弘也就不再多问。
至于取走圣之晶体,叶弘自是找了一个合适理由。
那就是召唤圣火令与之沟通用的。
离开教坛之后。
叶弘在一处竹林内见到女穆贝德和她的族人。
此时女穆贝德一脸崇拜表情盯着自己。
叶弘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便走过去,止住她说,「先回圣坛,这里不是说话地方」。
女穆贝德目光朝着竹林内看了一眼,便默认点了点头。
之后他们一起在影子卫护送之下离开竹林。
当他们走后。
红袍和几个黑衣武士一起走出来。
其中一个黑武士道,「教王,你真的成为圣火令使者拥护者吗」
教王冷笑一声,「我才不承认什么圣火令使者我只是要从他身上找到圣火令下落,之前我怀疑他根本没有见过圣火令,可是刚才他用出圣火令里面武功,那就意味着他确实至少见过圣火令,那么我们就必须要从他身上找到圣火令下落」
听到这,黑武士立刻恍然道,「那我们把他抓起来,严加拷问」
「不成」教王言词呵斥说,「先不说你们不是他对手,就算你们可以把他抓起来,你以为就能获得圣火令下落吗?我已经侧面试探过他,要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圣火令下落,或是他将其藏匿在一个很缜密的地方」。
黑武士顿时了然,他们知道八圣王自圣火令内还获得一种能力,就是诱导人进入一种无知状态下,说出他们想要获取的东西。
「这就是我为何要向他嗜好,目的就是要缓缓打开他的心门」教王十分自负说道。
黑武士立刻露出崇拜神情说,「教王智慧高深莫测,属下钦佩至极」
马匹无论何时何人,何地都是适用的。
此时黑武士便是波斯的马屁精。
娘波山。
一支支马车自山间小道抹黑离开。
而另外一支骑兵则是趁着夜色与之对调了。
这些黑骑士人数大致在一万人左右。
武器装备极其精良。
他们行动一致,一看就是那种有着极好纪律素养的队伍。
但他们绝不是安邑县新兵那种发自于内心,而是被某种高压控制下结果。
当这只骑兵开赴娘波山之后。
娘波山大首领一脸迷茫之色回头看向那片他曾经熟悉山头。
总有种自此漂泊无根的感觉。
娘波山大头领开始有些后悔了。
是否自己不该听那个独眼公子的话。
把自己老巢拱手于人。
然而眼下他即便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知道那些黑武士强悍。
只要被他们战略的地方休想再讨要回来的。
他最后哀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说,「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转身,他便跨马朝着山下奔驰出去。
半途中,一个族老追上他说,「大首领,咱们还是改道去鄂陵
湖吧,在哪里还有咱们一方人马或可作为以助,咱们就这样深入被人领地,我怕对咱们不利啊」。
人老成精,哪怕他不清楚大首领这么做细节,却也能从中嗅出一些危险气息来。
可是大首领却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去中原享乐。
他无所谓灰灰衣袖说,「鄂陵湖那个土匪窝有什么好去处,咱们要去的就是那种富庶之地,到了哪里咱们就是土皇帝,天高皇帝远,咱们谁也管不着」。
这一番话说出,大首领便丢下一切负担,开始畅想那些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好日子了。
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在他队伍之后,始终有那么几十双眼眸一直都悄无声息跟随着他。
无论他们走去哪里,那些人就跟到哪里。
就像是鬣狗一般怎么也摔不掉。
行至一处狭窄山道入口处。
大首领似乎有些疲乏了,立刻吩咐护卫队要停下马队。
族老急忙上前阻挠说,「大首领,此处地界实在是险恶,不可久留」。
大首领却一脸笃定神情摇头,「咱们可是有几万人,害怕什么山贼吗,去搞些美酒来,我要喝酒吃肉」。
闻言,族老只能哀叹一口气,任由着他去了。
当大首领酒足饭饱之后,他又拽着一个年青女子走进军帐内。
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
族老看到这一幕,只能扼腕叹息了。
不过他是十分机警提醒他的族人,要加强警戒。
也正是这一点,使得他们族人都死里逃生了。
就在大头领刚刚累得趴在美人香肩上那一刻。
外面峡谷四处传来喊杀声。
那声音传进来,大首领还有些不信。直到一支弩箭射入营帐内,他才慌乱起身,去抓自己弓弩以及盔甲,然而这一切都来不及了,但见一群黑衣武士冲进来,朝着他脊背便是数百箭。
当他被人发现时,早已被射成刺猬。
一代娘波山首领就此陨落。
而整个峡谷内遍地死尸。
一群黑衣武士正在沿着山岗寻找幸存者。
「怎么样,好有活口吗」一个武士转身盯着另外一个质问。
「除了之前走掉不足三千人,几乎无一人活口」
「继续派人去追,记住公子吩咐的是,不留一个活口」
说完,他便纵马起身,亲自提着弓弩朝着山坡外面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