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8司马睿(1 / 2)

<divid="tet_c">呼古大叔接下来话,听得这些人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挑拨自己的人,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神秘鬼谷子门徒。

「他为何要这么做?」一个寨头狐疑道。

「因为他想借助于葱芘羌力量达成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总之那个人很有计谋,他所做的事,都是我们无法想明白天下大事」

呼古显得有些颓败,至今他也只是摸到那人一点皮毛,真正细节却还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给阻止下来。

若不是半途遭遇到这只中原强兵,他都已经放弃继续追查下去了。

现在他重新整合了九寨山匪,那么那个当年想要九寨山匪分割的家伙肯定会再次现身的。

到时便可以向他寻仇了。

呼古没有那么高尚,之所以答应叶弘帮他对付波斯骑兵,真正目的而是借助于新兵对付那个神秘鬼谷子门徒。

九寨山动静已经足够大了,呼古相信很快那个人便会收到消息。

到时他便会重新来到九寨山。

那时便是他们对决时刻到了。

只是呼古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人眼下正被人关押在地牢内。

根本没有机会去昆仑山。

此时在洛阳城一处隐秘地下室内。

一个白发苍苍老者被人用锁链缠住手脚,他痛苦挣扎着,可是却无人回应他。

地牢很冷,额头上还在滴落冰水。

他懂得浑身不停哆嗦,嘴唇都发紫肿胀起来。

老者无力叹息一声,「师弟,你别枉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师尊早年执行屠龙计划真正内容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话声刚落,对面黑漆漆墙壁上便打开一个豁口,另外一张苍老面颊便显露出来。

他盯着白发老者发出齿冷笑声,「师哥,你还记得师尊说过什么?」。

白发老者摇头,「师尊说过很多话,我哪里都记得」。

黑漆漆豁口外面传来一连串冷嘲说,「师尊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嘴巴不严,你是保守不住秘密的」五

白发老者闻言,仰天狂笑一声,「师尊说的没错但师弟你就没想过,为何师尊明知我嘴巴不严无法保守秘密,却还是把屠龙计划交给我来执行吗」

黑漆漆豁口处,显然呼吸有些急促起来,「那是因为他偏心,他偏爱你」。

白发老者仰天狂笑,「不是师尊偏爱我,是因为这计划只有我才能完成,你不行」。

「胡说」豁口处传来凄厉怒喝,「你的天赋才学,甚至一切都被我押着一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行」。

白发老者再次轻笑一声,「这无关乎才学,而是天命,师尊洞悉天机推演之后,得知我是应劫之人,这才将屠龙计划传授于我」。

「胡说,这都是你为了蒙蔽世人编纂出来谎言,我压根不信什么天命,所谓天命都是一些无能之人找出来借口,而我们鬼谷子一门就是要逆天命,改人运,我们可以让一个普通人成为帝王将相,也可以让一个帝王瞬间变成贫民,这就是我们鬼谷一门权术」

「师弟我承认你的权术堪称天下第一,但你别忘记了,你只是术门弟子,而不是真正鬼门弟子,你可知真正原因吗」白发老者忽得抬起头,目光直投黑暗盯着那个豁口内眼睛。

「鬼门?没有鬼门自从鬼门唯一传人在战国时代遗失之后,他们便已经调令最终不存在了」

白发老者仰天大笑一声,「你可知道师尊他就是鬼门传人」

这一句,瞬间便让对面那豁口外面人沉默了。

随即那个豁口关闭,整个地牢重新恢复冷静,

寒冷。

白发老者微微昂起头,忧忧道,「小子,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剩下啊就靠你了,你别怪我背叛你,那是因为你总是保守城规,不想破坏这天地秩序,但你可知你若不屠龙,这龙便会成为一条妖龙天命选中了你,逃不掉的」

洛阳城,在短短数月间,可谓沧海桑田,变化莫测。

在司马伦入驻皇城之后,整个洛阳城都起了翻天覆地改变。

其中最为重要一点,就是贾后以及其背后党羽被连根拔除。

整个贾府一夜间便被抄家灭门,与之相关官员士大夫群体也都纷纷下狱。

这场政治风暴从洛阳城一直席卷到各郡县。

使得整个西晋都感受到来自朝堂这场巨震。

自从西晋真正八王之乱被压抑推迟两年之后,重新爆发出来。

除了洛阳,还有各地封王的领地,他们也在招兵买马,任谁都感觉到乱世将至。

整个西晋已经进入风雨飘渺时代。

再这样时代背景下,无论是才富五车学子,还是贩夫走卒,都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人的性命在这样大时代浪潮之下,也变得泯灭不定。

乱世人如浮萍,漂泊无居处。

命贱如草履。

于是众多商贾以及百姓尝试自洛阳城迁出、

这或许就是衣冠南渡起始了。

这些人将会陆陆续续南下江南,寻求曾经安逸舒适生活。

此时司马睿正在琅琊宴请一个同龄好友,二人可谓是笔友。

都酷爱书法,闲来无事便聚在一起,至溪水谭边,摆上笔墨纸砚,便开始书法。

香薰内飘散着袅袅炊烟。

地面则是花团锦簇毛毯。

左侧是一个檀木盒子,其内摆放着各色糕点。

右侧是一个玉盘,其上便是笔墨烟台。

一张绢帛平铺在青石板上,司马睿左手挽袖,右手制笔触,轻轻在桌面描绘。

司马睿的笔锋就像是他性格一样柔顺,他的书法最大风格就是融和。

给人看上去就像是流水一般顺畅,但却又印象并不深刻。

相比司马睿,左侧年青公子行笔则是锐如刀锋,每一笔都带着某种杀伐果断气势。

若不是此人长得文弱,单凭这一手字,便误以为他是驰骋沙场将军。

二人一左一右书写,彼此又交互欣赏。

左侧年青公子微微眯起眼眸,凝望着绢帛说,「司马兄这字越发流畅了,简直宛如天河之水般连绵不绝」

司马睿也手持绢帛微笑着点头说,「王导,你这书法也颇有其父之将才之风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