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魁月楼(二)(1 / 2)

渡思量为君故 漪漠 1703 字 2022-09-10

烛龙感觉到赤魈的气息已经在门外消失,猜测他已经离开了,心中满是得意,他能够猜想到赤魈此时的表情。

他松开了抓着陆雪妍的双手,侧卧在她身旁,拖着腮静静的看着她,满眼的心疼。“你就只敢在我面前这么横,别人那么欺负你,你都不会反抗,单单对我,就跟个仇敌一样。”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充满了心酸。

陆雪妍见他没有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睁开双眼发现他正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又敢做什么,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他长叹一声,苦笑道“你的伤很重,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哪儿也不会去,你可以放心的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陆雪妍从没见过他如此的正经,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烛龙。“你一定要待着这里吗?一定要这样和我不清不楚的吗?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一定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你出去吧,我不想别人说闲话。”

她已经自身难保了,现在还在在意别人的看法,烛龙有些生气了。“这些都很重要吗?只要自己过得好,你管别人说什么,你又不是为了别人而活,那么在乎他们的感受做什么。”

烛龙的一席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轻叹一声,自己现在确实是没有选择,烛龙没有伤害她已经是万幸了,自己还能要求什么。

“随你吧!”她小声的说道,语气是那么的无奈。

她背过身,蜷缩成一团,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感觉那么的不真实,赤翎离开了,她也终于摆脱了赤魈的束缚,不用再事事受制于他。

烛龙怕她冷,还体贴的为她盖上了被子,静静的躺在她身旁,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上。

陆雪妍不想跟他有亲密的举动,将他的手推了下去。

“你要再这样推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烛龙在她耳旁威胁道,又将手搭了上去。

陆雪妍是真的害怕了,她现在不敢有过激的举动,更不敢去激怒他,只能紧紧的抓着被角,在心中默默的祈祷他不会乱来。

“以前我就是太在意你的感受,太在意你的想法,才让你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以后不会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都会以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你,即使被你讨厌,即使被你憎恶,我也不会再放开你,我做过很多的错事,但这件事,一定不会错。”他小声的在陆雪妍的耳旁说着,语气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诚恳,让人找不出一丝的纰漏。

陆雪妍认真的听着他的倾述,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感动,她没想到最后解救她的人会是她最讨厌的人,她委屈的小声抽泣了起来,她不敢出声,捂着嘴默默的哭泣。

烛龙深知她所受的委屈,紧紧的抱着她,此刻她没有感到一丝的厌恶,反而觉得十分的安心,十分的温暖。

赤魈没有了赤翎这个筹码,又将主意打到了璟煜的身上,只要璟煜在他的手中,他就不怕陆雪妍不屈服,回去之后便命人在魔界四处寻找璟煜,连诡医的住处也没有放过,他亲自来到诡医的面前,对她威逼利诱。

“你当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赤翎平安的逃了出去,诡医也一改常态,她轻蔑的看着赤魈。“魔尊不是已经搜过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赤魈不信她的一面之词,疑惑的说道“她在魔界就你一个朋友,她不把孩子托付给你,那会托付给谁。”

“魔尊还是她的丈夫呢,她不是更应该把孩子托付给你吗,我不过是她的一个朋友,这么重要的事,又怎么会托付给我,魔尊是高看了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她连魔尊都信不过,又怎么会信任我。”

诡医的话呛得赤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讨厌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不由得对诡医的改变产生了好奇。“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那魔尊希望我用什么样的语气跟你说话,阿妍她伺候你五年,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将她送进那么危险的地方,魔尊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去了那里,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你们好歹也是夫妻,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诡医在赤魈面前哭诉着,她怒斥赤魈的不公,怒斥他的无情。

“那是她自找的,但凡她给我低个头,我也不会这么做,但凡她多为我考虑一分,我也会感念她的情,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人,既然我怎么样都走进她的心中,那就让她承受她应该承受的痛苦。”赤魈愤怒的说着,丝毫不念旧情。

诡医为陆雪妍打抱不平,怒斥赤魈“你真的太无情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这样毁她。”

“怎么?你想去陪她?我成全你!”赤魈见她口出狂言,不满的看着她。

长影呆站在一旁,看他们两人越说越激动,生怕赤魈真的也将诡医送进魁月楼,立即上前劝解“魔尊息怒,诡医姑娘心直口快,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还请你看在她为魔族鞠躬尽瘁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

赤魈没有说话,还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诡医,长影见紧张的气氛没有半分的缓和,焦急的用手肘捅了捅诡医。

诡医明白他的意思,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双膝跪地,违心的对赤魈说道“诡医知错了,请魔尊恕罪,但我真的不知道煜儿去哪里了。”

赤魈见她已经低头认错,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愤怒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