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昏迷的时候,赤翎向我打听了一个人!”恒源君说道。
“什么人?”
“一个叫沅娘子的人,好像他还挺在意的,也不知道他打听这个干嘛?”恒源君有些心慌,怕自己给他们之间造成隔阂。
“那是他母亲!”琨羽君也没有隐瞒,将沅娘的身份告知了恒源君。
恒源君惊恐不已,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该不会跟他母亲还有一段吧?”
琨羽君一个白眼就给他甩了过来,不耐烦的对他吼道“你想什么呢,没有那回事,唉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独自来到曾经居住过的宫殿,里面的陈设还是当年的模样,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他离开以后便没有人再踏足过此地。现在物是人非,昔日的人早已不在,他也没有过多的留念。
随手一挥,屋中瞬间焕然如新,以前沉闷的颜色也换上了亮丽的新颜,因为陆雪妍喜欢清新素雅的风格,如此一来,就好似有她相伴。
他在天宫谢绝了所有人的来访,终日紧闭殿门,在殿中潜心修行,争取能早日恢复灵力。
魔族中早已有人起了二心,对赤魈百般为难,想要李代桃僵,于是便拿陆雪妍放走琨羽君的事来责备他。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魔尊打算如何处理,难道还要包庇那个女人吗?”一人厉声责问道,在围捕琨羽君的时候也是他最先开口,弄得赤魈有些被动。
赤魈早就看不惯他们了,一直放任他们是觉得他们对魔界还有用,现在竟然敢公开跟他叫板,让他感受到了威胁。
“我说过,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就不用再费心了。”赤魈阴冷着一张脸对他们说道。
他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选择继续逼问他。“魔尊当真要包庇那个女人?她可是放走琨羽君的人,若不是她,我们早就已经手刃了琨羽君;若不是她,我们不会损失那么多的魔将,还希望你不要太痴迷于儿女私情,让族人们寒了心。”
说到心寒,现在应该没有人比赤魈更加心寒了吧,自己顶着背叛族人的风险为陆雪妍铺路,谁知她非但不领情,还恶语相向。
“你是在威胁我吗?”
他的语气已经不对劲了,脸上也能明显的看出他已经生气了,若是再逼问下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我们哪敢威胁魔尊,我们只是想给那些死去的战士讨一个说法,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既然魔尊已经有想法了,我们也不必多言。”其他人见好就收,拉住还想挑事的人,怯生生的退了出去。
那人被拉了出去,十分的生气,对那群人吼道“你们拉我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看不出魔尊已经生气了吗?”另一人在一旁劝说道。
“哼,他有什么资格生气,都是他一意孤行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人还是不依不饶,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在赤魈的身上。
“可别这么说,他好歹也是魔尊,你这样让别人听见了可不好。”一旁的人还在劝说。
他根本就油盐不进,一直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有什么不好,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要不是有长老们扶持,谁做魔尊还不一定呢。”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其他人有些慌了,这种话怎么能胡乱说,搞不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他们害怕会连累了自己,也不敢劝诫了,都快步离开了,留他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们的对话,赤魈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他不允许有人惦记着自己的尊位,此人断然是留不得了。
行动失败,他也烦闷不已,便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烛龙的身上。
找到烛龙的住所便是一顿责备。“你为什么没有出手?”
烛龙一想起他对陆雪妍做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忍着对赤魈的厌恶,嘲讽的说道“魔尊不是自持甚高吗,还需要我出手?”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留下他了,你为何不出手?你不是恨他入骨吗,难道只是一个幌子?”赤魈越说越激动,见烛龙逼退至一角。
烛龙也不惯着他,一把就将他推开了,轻蔑的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看上的人,旁人最好不要染指;既然你一意孤行,不听从我的意见,那我为何还要遵从你的计划。”
赤魈生气极了,他不出手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跟自己置气,愤怒的吼道“你就为了这种小事跟我置气?”
“对你而言或许是小事,但对我而言,你就是在挑衅我,这次的事情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行事记得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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