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上课去了,就剩我躺在床上。我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天我被怪物打成什么样了,我只觉得胸口好痛。庞弗雷夫人把我胸口用纱布紧紧的包了起来,上面还有浅金色的阵法,我不清楚那是什么。
病房外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哈利喝赫敏。
“孩子,喝了它。”庞弗雷夫人拿着一管浅金色的药剂递给我。我硬着头皮把它喝了下去,紧接着我的胸口就开始刺痛,还冒出黑绿色的烟雾。庞弗雷夫人皱紧了眉头。
我茫然的盯着那些黑绿色的雾气,想看出些端倪。
“叶莲安娜!”哈利跟在庞弗雷夫人身后,小声的问我“你那天被什么怪物打伤了啊,为什么圣戈芒的治疗师们都来了?”
“一个戴着兜帽的怪物。”我告诉哈利,“那个怪物不怕魔咒,德拉科打在它身上的咒语都不生效,还有我的剑,砍到了它它都没有反应,最后是禁林里的马人出来救了我。”
赫敏告诉我当日她所看到的场景,“当时马尔福在捂着你的胸口——你都不知道,全是血,你的脸上也都是血,当你说话的时候,你嘴角都有血涌出来。你晕了之后,马尔福好像疯了一样的抱着你往庞弗雷夫人这里跑,但是他没跑多远就被斯内普教授拦住了。”想起斯内普,赫敏害怕的缩起了脖子,“斯内普教授当时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从马尔福手里抢过你,移形换影去了庞弗雷夫人这,马尔福还以为你死了,那愤怒的表情好像要杀了我们一样。”
庞弗雷夫人接过话茬,“你当时伤的极重,胸口被黑魔法击穿了,所幸没伤到心脏。圣戈芒的治疗师过来帮你解除了黑魔法,刚刚那个黑雾就是散去的黑魔法。”
我瞪大了眼睛,有点难以置信,“那个怪物用的黑魔法?”
“也许不是怪物,是巫师。”哈利有些后怕,他摸着自己额头上那个闪电伤疤说,“那天我赶过去的时候,我额头上的伤疤一直在疼。”
会黑魔法,还能让哈利伤疤疼的,除了那个神秘人我想不到第二个。哈利他们应该猜出来了,但是我们都默契的没有说出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