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巴尔
英国的天气就像某些o多变的情绪一样,前一秒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就是阴雨连绵。
最近这个o可能是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持续的阴雨已经让我整整一周没能见过太阳了,真羡慕你还能在法国的太阳下自由的活动。
最近的课业还忙么,照顾好自己,也替我多看顾一下父亲,你之前提过的想要的火箭弩我已经预定好了作为你的圣诞节礼物,我也很想看到你骑着新的扫帚在空中潇洒的击打游走球的身影。
艾伦的羽毛因为你最近频繁的来信已经焦虑的被他自己琢掉了一半,我把它留下了。照顾好我的艾玛,我相信一个绅士是不会做出让淑女焦虑的琢秃自己的行为的,对么?
p如果你还想在圣诞节看到完好无损的火箭弩,就停止你一天一封的询问我是否和两个单身男性一起过夜的愚蠢问题。
你的姐姐
司莫蒂长舒了一口气,将写好的信折叠起来放到信封里,准备一会儿去塔楼把信寄出去。
不出所料的胡桃说漏了嘴,一个月的守密期限已经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预料,但是巴尔激动的态度却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家里养的几只猫头鹰穿越过英国连绵的雨帘,昼夜不休的轮番轰炸,直到司莫蒂在送信的猫头鹰里发现了一只蔫头耷拉脑袋羽毛秃了一半的灰鸮,她觉得不能再让巴顿这么祸害家里的动物了。
“希望某个孩子心心念念的礼物能够成功威胁到他吧。”
司莫蒂叹了口气把信交给了自己猫头鹰,取了个笼子把一旁琢着自己不多的羽毛的艾伦放到了她准备好的笼子里,打算带到宿舍里照顾一段时间。
“哇哦,这是什么新品种的魔法生物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弗雷德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司莫蒂笼子里秃了一半的猫头鹰。
“好像是一只痛失羽毛的猫头鹰?”乔治穿着魁地奇的队服手机还拎着一把不算太新的扫帚,但是衣服还是整齐干燥的,应该是正准备去训练。
“因为某些孩子幼稚的行为而提前步入老年的可怜艾伦。”司莫蒂叹了口气把笼子的插销插上而蹲在笼子里的艾伦似乎听懂了几人的话语一般自闭的把头深深地埋入了它那露着些许肉色的光秃秃的翅膀之下。
“你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准备去训练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司莫蒂拎着笼子避开了想要上前动手动脚的弗雷德。
“这不是外面又下雨了么。”乔治熟门熟路的敞开了手臂“快给我们一个防水防湿和温暖咒。”
“半个月了,这个咒语你们还没能学会么?”司莫蒂无奈的抽出魔杖给了两人一人一下子,这已经成了她最近半个月每天的例行任务。
弗雷德和乔治每天上蹿下跳的在霍格沃兹寻找她的身影只是为了蹭一个温暖咒,这种理由说出去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但是我们有你啊,为什么还要学?”弗雷德笑嘻嘻的搭上了司莫蒂的肩膀。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司莫蒂皱起眉毛思索了一下“哦,我现在知道赫敏的感受了。”
“真过分,居然把我们和罗恩宝宝相提并论。”乔治出了声口哨也趴上了司莫蒂的肩膀懒洋洋的去勾她手里的笼子。
“唔……你们好沉。”司莫蒂的肩膀一沉整个人都差点被压下去弗雷德眼疾手快的一捞,抱着司莫蒂的腰转了个圈,而毫无防备的乔治勾着装有猫头鹰的笼子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真没想到我居然是滚在地上的那一个。”乔治坐在地上左手拎着扫帚右手举着笼子有些不满的挑了挑眉。
“难道你指望我搂着你的腰跟你在走廊里转圈圈么?”弗雷德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当然不是,万分感谢你没这样做兄弟。”乔治爬起来手里的扫帚经过这一番摧残变得更加破破烂烂了“只不过下次搂着司莫蒂在走廊转圈圈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不,下次我会在你们两个靠过来之前就躲开。”司莫蒂掸了掸乔治袍子后面的灰冷静的说道。
“话说回来你们最近训练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司莫蒂要回了装着艾伦的轮子走在了两兄弟的中间。
“还不都是因为你的那个金贵的小少爷。”弗雷德不满的嘟了一下。
“上次海格和斯内普去了校长室之后,哈利被扣了整整五十分,伍德疯了一样想要赢得魁地奇杯好给学校加分。”乔治薅着它扫帚上支棱出来的一撮分叉试图让他看起来整齐一点。
“?海格教授的课出了问题,为什么是哈利被扣分。”司莫蒂疑惑不解的问道。
“哦,这我们倒是一点不意外了,扣分原因是因为哈利强行插入了教授之间的谈话而且对其他学院的学生毫无友爱之心,斯内普是这么说的。”弗雷德翻了个白眼“斯内普教授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给哈利扣分,所以这也就导致了我们的找球手和队长一起发疯了。”
“我们孤立无援啊。”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