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家彦如此一说,黄伯当思虑良久也觉得如此,他当即想起方才的刘湛对自己那般着急,便立马找寻他。
但却突然发现,那刘湛不知何时竟没了踪影。哪怕是大声呼喊,也没有见他出现。如此奇怪之事,黄伯当也立马猜了出来,自己被设计一事与他定脱不了干系。
“你呼喊那人是谁?”王家彦见黄伯当不停呼喊一人名字,故问道。
“他也是沧州府衙的一名同知,与我乃是同僚。方才见他还在这里,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消失了。”
听黄伯当说其刘湛,孟章明也是想起方才是他说沧州知州大权暂且交与了黄伯当手里,赶忙说道“王叔叔,之前就是此人说知州重病卧床,将大权交与了黄伯当手里,因此派出使者投降一事,就是黄伯当干的。”
“哼!若不出所料,要么此事是那沧州知州为了摆脱罪名赶出来,要不就是这刘湛为了摆脱自己的罪民而嫁祸于子然兄的。”王家彦已是冷眼相对,杀意渐起。
“这刘湛此举也是颇为狠毒啊。”饶是一向不参与此种争斗的黄伯当也不得不感慨一番,自己从未得罪过人,竟还是被他人当成了替罪羊。
若不是今日正好有开美兄在场,恐怕自己定会被奸人陷害。
但突然众人耳边传来一道声音,众人看去竟是方才不见了踪影的刘湛赶了回来,只见他一边跑一边大喊。见此,王家彦当即命人将其拿下。
刘湛刚一过来,就被几名关宁军直接拿下。刘湛赶忙大声喊道“我冤枉啊,大人!”
“说说,你为何冤枉?”孟章明最痛恨他人欺骗自己,当即上前厉声问道。
“各位大人,黄同知,我也是被知州大人欺骗了啊,我之前一直可真的不知道知州大人有什么安排,他只差人告诉我大权给了黄伯当,让我协助。但今日此事我也是毫不知情,我也是被骗了啊!”
说话时,刘湛还哭出了眼泪,真可谓是极为的冤屈。
“事实果真如此?”
“事实就是如此啊!各位大人,如果小的欺瞒各位,就让这天雷打死我罢!”刘湛哭喊着,就差直接跪地嚎哭了。
见状,黄伯当也只得说道“恐怕此事和他并无关系,他也是被骗了,我建议现在立刻逮捕知州马魁,以免他得了消息逃走!”
“好,那就这样做吧。”王家彦也点头同意,随即立马让孟章明带人前去府邸将其抓回来,不得延误时机。
就在众人在前面做事的时候,朱凌在后面却是足足享受了一会儿的日光浴,这些日子寒气有些重,加上他所穿衣物实在太过繁重,一直觉得难受。
今日好不容易有些时间可以歇息会儿,也很是惬意。身旁王承恩细心照顾着,也算是在这紧张的局势下挤出些时间来。
但前面耗费了颇多时间,朱凌不免问道“孟章明他们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为何还没有消息?”
“皇爷,奴婢刚才派人过去看了,据说这沧州知州为了不让自己获罪,故陷害他人,王大人已经派孟章明前去抓捕了,估计马上王大人就回来找您了。”
王承恩一旁扇着风,一边轻声细语道。
“哼,这许多地方的官员已经成了为害地方的祸虫,若是不及时铲除,势必会危害朕整个大明。”朱凌也没料到这临到关头,这个沧州知州竟然还来这么一出。
“他们啊,不止贪财,会贪命。”王承恩不免嗤笑道“他们这些人自然不像奴婢们,心里只想的是皇爷,即使真有个贪的心,只要皇爷说一声,不止钱会尽数上交,命也是皇爷的。”
听到王承恩说起,朱凌也不免想到,曾经的崇祯临死前,也只有王承恩相伴身边。
“东厂不能出宫就废了,还得弄。东南的税收还得指着东厂帮忙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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