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等蒋君临熟睡后,出了病房,蒋君临门口有两名便衣,也有蒋君临的安保团队,“任何人都不能放进去,我先离开一会。”
“是!”
顾瓷离开看着走廊内的监控,今晚梅兰路出了一起大型事故,医生,护士都集中到急诊去,住院部留了两名医生和四名护士,特别安静。
顾瓷进了陆世杰病房,陆世杰正在昏睡,枪伤在大腿上,已缝合好,顾瓷拿过手术刀,冷光掠过,映出一双含笑的眸。
手术刀,抵在他的腿上,冰冷又刺痛,陆世杰转醒,看到顾瓷,吓一跳,“顾瓷,你干什么?”
“嘘!”顾瓷食指竖在唇边,“别说话。”
陆世杰恐惧地看着她手里的手术刀,正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滑动,到了他的伤口缝合处,顾瓷动作慢条斯理又有一点病态,陆世杰惊出一身冷汗,慌忙按铃,顾瓷扫起一把小手术刀,闪电般射向他的手,陆世杰被迫,缩回了手。
手术刀,扎在墙头。
昏暗的夜色中,顾瓷的眸带着几分笑意,像是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花,“陆世杰,听说你买凶杀我哥?”
“顾瓷,你要干什么!”
“陆世杰,你怎么就学不乖呢?”顾瓷舔舔唇瓣,像是一头嗜血的狼,她手起刀落,一刀扎到他的伤口里。
陆世杰惨叫,“啊……”
鲜血溅在顾瓷的脸上,她抬眸瞬间,笑得又甜,又纯,“啊……真吵。”
陆世杰死死地咬着唇,额头上冷汗渗出,顾瓷说,“小时候陆知渊养了一只猫,你摔死它前,就是这么说的,是吧?”
嫌吵,就摔死了它,摔死了陆知渊,最心爱的猫。
她握住手术刀,狠狠地转,刀尖在陆世杰的骨肉里,狠狠地转,陆世杰疼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顾瓷啧一声,“欺软怕硬的废物。”
二十分钟后,陆世杰被顾瓷注射了药物,被迫醒来,伤口传来了剧痛,陆世杰脑海突突地疼,顾瓷已把他的纱布揭开,也拆开了他的缝线,她拉过一旁的医疗架。
她拿过缝针,陆世杰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缝合。”顾瓷笑得妖邪,“别怕,我技术很好。”
她越这么说,陆世杰越怕,“疯子,疯子……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可以!”顾瓷轻笑,“同归于尽,我伤人,顶多赔钱,你杀人未遂,就不一定了。”
陆世杰一僵,迟迟不敢拨打电话,顾瓷故意用大一号的缝针,已刺到他的皮肤里,没有打麻药,陆世杰疼得再一次惨叫。
“啊……”
“别吵!”顾瓷厉喝,陆世杰恐惧地看着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惹错人,顾瓷看起来比他还要疯。
又一针,刺到他的皮肤里,陆世杰生生地忍着,“顾瓷,我再也不敢了,给我打麻药,求你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顾瓷置若罔闻,缓慢地给他缝针,这比一刀砍在陆世杰身上更痛,更绝望,他忍受了将近三十分钟的缝合。
“晚了。”顾瓷用酒精擦了手,含笑看着陆世杰,“事不过三,陆世杰,下次若招惹到我,我要你的命,然后……”
她的刀尖,在他胸口划着,“把你切碎喂狗,我保证,谁也找不到你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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