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意外,或者说这不是个意外的话,他作为父亲,这些年到底干了什么埃
秦鹤颓然的闭上了眼,他愧对于秦筝!
……
“三爷,不知道是谁泄出去的信息,报社有收到秦婉柔自杀的消息。”
“哦?”
这么快。
怕不是有人泄露,而是有人故意买通了几家媒体造势。
贺云洲把玩着手边的花花草草,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凌远微微颔首,“三爷,您看……”
“关于秦婉柔自杀一事全部压下去。”贺云洲掐掉了花骨儿坏掉的枝叶。
凌远应声,又道,“那三爷其他,关于您的脸这方面的消息还有夫人的?”
经霍氏珠宝展,现在对恢复相貌后陪在贺云洲身边这位,外界很是好奇。
不过毕竟这涉及到个人隐私,没有人会去真的刊登秦筝的信息。
只是众说纷纭,各有说法。
“随他们写。”
关于这一点,贺云洲并不在意。
外界的人只要知道,他的人是谁就好。
凌远微微颔首,将签好的文件收回,又递出几份来。
贺云洲几乎没有怎么看,随意的翻了几下签了名。
凌远看在眼里,深深的垂眸,不敢辜负贺云洲这份信任。
“她快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吗?”贺云洲看了一眼时间。
凌远猛地想起什么,补充道,“您之前让我调查霍晴雯孤儿院身份信息,我查到了。”
说着,凌远这才从公文包里摸出关于霍晴雯的资料。
贺云洲接过,翻看起来,眉梢渐渐蒙上一层冷意。
“这份资料真实性的可能是多少?”
“大概在百分之八九十左右。”
“再查,顺便让杜衡留意一下,保留一份dna信息。”
“是。”
凌远微微颔首,贺云洲没有再说话了。
凌远没有再过多的逗留,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贺云洲掀开了被子,躺了回去,熄了灯,安安静静的,一切就跟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闭上眼,房门便再次有了响动。
回来的人没有开灯,生怕吵醒他似的,连动作都是十分小心翼翼的。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贺云洲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重新从身后贴上了自己。
他睁开了眼,转过身看到了讶然的小家伙,“怎么样了?”
“你没睡?我吵醒你了么。”秦筝感觉有些抱歉。
明明刚才应该一起睡了,她临时被喊走,现在回来又把贺云洲吵醒了。
听院内其他小道消息,明日一早好像还得开什么贺氏的家族会议。
现在都凌晨三四点了,贺云洲可没几个小时能睡了。
贺云洲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没有,我没睡过去。”
“那就好。”
“秦婉柔很快就要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她的小手谨慎的摸向男人紧实的腰身,轻轻地将自己贴合上去。
这个是她的老公,她靠近男人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感觉满足又安心。
秦筝安定下来有些困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小声。
“就是明天我得去一趟警局,我要报警。”
“老公,我想问你……”
她的声音虽小,却也足以让贺云洲听见。
她难得这么喊,声音还带了一点显而易见的困惑撒娇的意味。
这让贺云洲不由得好奇起来,她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