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洲撤开的瞬间,秦筝下意识的追上去,被男人轻轻挡祝
“小馋猫,下次。”男人捏了捏她的腰身,警告道。
秦筝脸更红了,这搞得好像她惹的事,是她很迫不及待!
“不一起就不一起——1
“你晚上睡沙发!混蛋1
气的秦筝起身,恨恨地抄起沙发上的枕头砸在了贺云洲身上,气冲冲的走了。
她气冲冲的背影看的贺云洲一阵好笑,这才像她。
那个蹲在厨房里哭里默默发呆秦筝,看的贺云洲不忍。
看着,竟也生出了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贺云洲很想把一切告诉他的小猫,但是——
那是害了她。
……
第二日,清晨。
秦筝临走前依依不舍的亲了亲男人的脸,“我出门了。”
她本以为男人会躲,以前男人也是怕她老吃豆腐会躲。
可是自从结婚领了证,秦筝愈发感觉到了贺云洲对自己的纵容与改变。
男人让她亲了,还提醒她。
“路上小心。”
秦筝想起之前险些被撞了,心有余悸。
“我会的,午餐的钱我转你。”
“好。”贺云洲笑了笑,很是温柔。
眼看秦筝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内,贺云洲便回到了房内看书。
他看的并不专心,只是在等一个电话。
不多时,这个电话果然打来了。
“三爷,杜少爷把人给我,您要怎么处置?”凌远恭敬的问道。
贺云洲报了个地址,转而便开了门出去。
他去的并不远,竟也是同一楼栋,只是在下一层。
谁能想到呢?
这整篇公寓的楼盘,尽在贺云洲的掌控之中。
住哪个,开哪户的门,不过也就是贺云洲一个电话的事情。
贺云洲进了下一层的空方,不多时就听到了开门声。
“跪下1
凌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云洲应声转过身来,一大汉噗通一下被按着跪下来。
这空方没有装修好,地面没有铺装,是水泥地。
大汉被这么一按,跪在地上忍不住痛叫出声。
“蔼—1
膝盖几乎都要碎了,但是一米八的大汉哪怕疼到极点也不敢流露出愤怒。
大汉畏畏缩缩的,在坐着轮椅的贺云洲面前宛若一只小鸡仔。
贺云洲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跪着的大汉,“撞那个女人,谁让你干的。”
“没、没有人。”大汉哆哆嗦嗦的,说话都结巴了,“是我那天喝多了。”
贺云洲歪着头笑了起来,他的眸中闪过暴戾,“是吗?”
“是、是的。”大汉咽了口唾沫。
贺云洲眸色一凝,对凌远使了个眼色。
凌远则看似不经意的上前,想来到贺云洲的身边,却正正好踩在了大汉的手指上。
一根根的碾过,大汉发出发猪般的惨叫。
“我说,我说了,是、是一个叫贺玄之的让我干的1
贺云洲用帕子捂住了口鼻,仿若嫌恶至极,“目的?”
凌远看了一眼,暗暗吐槽。
哦,这个时候就想起自己的洁癖,对着夫人倒是毫不介意。
大汉却是被吓坏了,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我不知道目的、但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