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露出在外的皮肤多少都沾了伤,最是可怖的便是膝盖上蹭掉的那一大块皮。
他着急,俯下身探了探,冷峻的面容掠过冷意。
但身前的人安静的过分,贺云洲一抬眼,却发现秦筝正盯着自己直直的出神。
“你……”贺云洲无奈。
要是没有猜错,这个小家伙又在花痴。
不仅是秦筝,连晴晴都觉得这张脸绝了,秦筝不亏——
但是再看到贺云洲烧伤的另半张脸,晴晴突然咽了一下,又飞快的打开话匣子。
“秦筝刚下班出门口就被车撞了1
“那个车开的老快了,真的离谱,感觉就是冲着她来的嘛。”
贺云洲听的眸光闪了闪,“刚下班?”
“可不就是,我们才刚过马路,走的人行道,是绿灯。”晴晴绘声绘声的说。
秦筝拉住了晴晴,低声道,“好了,不要说了,这不没什么事。”
秦筝这性子总是如此,晴晴可不惯着。
“难道真的像是——”
“他叔叔说的是寻仇来的?”
话一出,秦筝就感觉到了空气都冷凝了几分。
晴晴像是也意思到了什么不对,慌忙的住了嘴,还好贺云洲没有什么难看的脸色。
“那、那个我先回去,反正我都把人送到了。”晴晴立马打了退堂鼓。
秦筝挥了挥手,晴晴一溜烟地从离开了他们的公寓。
晴晴走后,男人又皱了皱眉,转动轮椅去书架上拿什么东西。
不一会又折返,贺云洲拿来了秦筝的药箱,熟稔地打开,挑挑拣拣出了一些放在一边。
秦筝扫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大概都是对的,正要动手,贺云洲却直接上手了。
贺云洲仔细地上手,又问,“贺玄之找你了?”
“嗯。”秦筝点点头,没有隐瞒。
贺云洲眼神微动,轻声开口,“说了什么,方便说吗?”
闻言,秦筝微微一怔。
这个男人似乎从秦筝嫁给他第一天起,他永远都懂得尊重,懂得爱护。
就连一句简单的询问,贺云洲都会以这种方式问,显得尊重又体贴,远没有外人说的不堪。
“你别总是看着我发呆。”贺云洲见她不语,又开始出神无奈道。
秦筝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因为你好看。”
“不说就算了。”贺云洲推开要靠近的女人。
秦筝却越看那张脸越甜蜜,这个人是她的,是她的了。
别人都说贺云洲性格易怒,为人阴晴不定,更别提说会对一个人好。
但是贺云洲是秦筝见过最好的人,他外冷内热,处处熨帖,不像是那些所谓的上等人。
秦筝抓住了贺云洲的大手,一把还握不祝
“老公,你别走,我告诉你。”
她又开始耍横了,贺云洲心道。
秦筝微微收紧了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腕子,看着他的眼,生怕错过分毫变化。
“二叔说……”
贺云洲微一蹙眉正要开口,猝不及防间,秦筝突然逼近他。
男人身上的毛毯也被秦筝蹭掉了,她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间环抱住他。
贺云洲昂起头,声音喑哑,“说什么?”
他感受到彼此的距离,近到女人的腿贴在身上都格外的炙热,她却仍无知觉。
近到,鼻息交融,她的发梢轻轻掠过了男人的眉间,微微垂眸便能看到女人娇嫩水润的唇。
谁说这是一只兔子的?
秦筝,她这分明成了妖,是一只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