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云洲的话是有转机的意思,顾老一下燃起了希望。
顾老忙追问,“您说,您说,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照做。”
不难想出顾老的模样,贺云洲毫不在意,甚至想笑,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
“那你可要听清楚了。”
前座的凌远早已习惯,他家少爷似乎只对夫人温柔,在夫人身边是鲜活的。
凌远竖起耳朵,又听贺云洲开口了,声音清晰而冰冷。
“这件事是因秦婉柔而起,由谁而起,由谁结束。”
“你懂我意思吗?”
顾老不敢怠慢,连声应下,“是、是是,我明白。”
不等顾老再说,贺云洲直接了当挂断了电话,眸中一片冰冷。
凌远小心地窥探着贺云洲的心思,却一下被贺云洲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看穿。
“有话说话。”贺云洲冷声开口。
凌远被看破,老实道,“三爷,我觉得您可以不用瞒着夫人了。”
凌远跟贺云洲的时间久,他知道贺云洲这样的用意。
但是,凌远怕瞒的越久,这样好像越对不起秦筝,不利于二人关系进展。
种种迹象来看,凌远敢笃定哪怕贺云洲不是爱,肯定对秦筝是有喜欢存在的。
“我认为夫人不是像许小姐那样的人。”凌远默了默,又补充。
病弱、残疾、貌丑还有易主的事情根本不是表面所见,有的许清陵后悔的。
贺云洲有意引导,夫人却傻傻地信。
听凌远提及许清陵,贺云洲的眼似是更冷了几分。
“秦筝才嫁进贺家几天,你又知道了?”贺云洲却没有生气。
凌远松了口气,又继续说,“三爷,我敢打赌,夫人和许小姐不一样。”
这还是凌远第一次替人做保,贺云洲不由得发出一声低笑。
不得不说,怎么走到哪,都会有人为她说好话。
“的确,她们没有可比性。”
秦筝要比许清陵可爱的多,贺云洲如是想。
不过心底的话,贺云洲并未与他人多言,他的小兔子可爱他知道就可以了。
……
这边顾父挂了电话,胸膛止不住的大喘气。
看的顾母心下不安,又小声的问,“怎么样?三爷那边怎么说。”
毕竟是自己儿子顾向泽犯了错,顾母心下也惴惴不安。
“向泽干的好事!为了一个女人跟惹上贺家,不是我给他擦屁股。”顾父气急。
要不是顾向泽,本来都谈拢的事情,如今却要他腆着老脸去求人家。
顾母不安的点点头,又替儿子掩饰,“向泽还小,刚接家里的担子。”
“什么还小?你以为贺三爷多大,瞧瞧人家,瞧瞧你儿子1
越说顾父是越气,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顾母连忙上前给顾老拍拍胸脯,“好了,老顾不要气了,亲家待会就到了。”
“亲家?谁跟那个姓秦的是亲家?”顾父怒道。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声响。
原是今天约为了赔礼道歉,秦鹤带了秦婉柔上门拜访道歉的。
但是一个道歉,怎么可能跟贺家是一个数亿的订单比,顾父可受不起。
念及此,顾父匆忙下楼,人都已经来了。
秦婉柔一见到顾父立马上前,甜甜问好,“伯父好。”
“出去1顾父半点情面都没有给,直接了当的说。
此话一出,不仅是秦婉柔,当场内其他人都愣祝
之前明明顾父对秦婉柔的印象还算不错,如今却一改常态,对秦婉柔恶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