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从家里搬走的,为什么没经过我同意?”凌承知伸手拦住她,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盛影歪头看着他,觉得啼笑皆非:“凌承知,我们都要离婚了,我难道要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
“那当然,没离婚我们还是夫妻,我有责任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凌承知顿了顿,提到尹寒,“我觉得尹寒的死跟沈逸枫有关,你最好不要单独住外面。”
这话听着扎心,是真的扎心。
说他狠吧,他又关心她的死活。
说他好吧,他又在筹备他们俩的离婚协议。
盛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云淡风轻地道:“我自己会保护自己,你先顾着你和你父亲吧。”
她说完没再理会凌承知,轰着油门一溜烟进入了地下车库。
凌承知懵了下,转头气急败坏地问陈煜:“她是在抗拒我吧?她看起来很抗拒我对吧?”
您这不是废话吗?陈煜面无表情看着凌承知,没做声。
然而凌承知十分愤怒:“她难道不跟我谈一下财产分割的问题吗?离个婚这么无所谓,什么态度这是?”
先生,太太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女人,ok!不要把她跟那些庸脂俗粉混为一谈。
陈煜掐了掐眉心,小声道:“先生,要不先上车吧,太太不理你也是情理之中。”
凌承知上了车,还气呼呼的:“我都没计较她和塔文的事情1
“先生,我觉得您似乎没资格去计较太太吧?您都不顾犯下重婚罪,去跟圣女结婚了。”
“这不是没结成吗?”
哟,瞅您这理直气壮的样子。
陈煜无语地斜睨了眼凌承知,驱车离开了银河公寓。
盛影就在楼上看着,眼神又沉又痛,又落寞!
离定了,摆烂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