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影感觉没说动凌承知,又道:“董事长,我寻思您太太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凌承知眉峰扬了扬,依然没吭声,目光在盛影脸上若有所思地滑动,总觉得怪怪的。
她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在紧张?
眼神也躲躲藏藏的,昨天加班一个榴莲酥都舍不得分给他时,可不是这个样子。
稍顿,凌承知点点头:“嗯,你说得对,那走吧。”
“啊,走,走哪去?”盛影更加慌张。
“上班啊,正好我的车在外面。”凌承知很古怪地看着她,幽幽道,“你是不是在怕我?”
“啊?哈哈哈,有吗,您是我老板,我当然是会怕的嘛,哈哈,现在不怎么怕了。”
“是么?那昨夜里你吃榴莲酥还舍不得分我一个?”
“咳……”盛影老脸一红,“董,董事长,我要迟到了,要不我开自己的车去公司吧。”
“坐我的吧,正好可以聊聊天。”
不,我非但不想跟你聊天,甚至还不想理你。盛影暗忖,但脸上依然保持笑容可掬。
她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凌承知随即也跟上来,她顿时如坐针毡,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你不用紧张,我这人平常都很随和。”凌承知看她要趴在座椅角落了,心头更加疑惑。
入职时大言不惭,入职后搅得设计部硝烟滚滚,还抢他的红烧肉,独吞榴莲酥。
这样的人会紧张?他一点都不信。
他眼底余光瞥着盛影,看着她指头下意识地扣着坐垫,头也一直看着窗外。
这家伙……该不会是心虚吧?
可是,她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