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恶意,不要叫,好吗?”铜镜中的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淫邪。
李香彤赶紧快速的眨动着眼睛,等男人松开手,她转头望去,正是刘钧。
她定定的盯着刘钧,几天过去,刘钧身上的气息变得又有所不同,越靠近他越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气息,不是让人惊惧的那种危险,只是引人想去探究,干净的眼瞳中蕴藏着一丝悲伤,看人的时候似乎也总带着一丝怜悯。
李香彤打了个寒战,不再去看他,怒火却涌上心头。她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怜悯。
“你深更半夜闯进女子的闺房,说自己没有恶意,可没什么说服力。”
刘钧淡淡苦笑,摊了摊手,也不做隐瞒。
“我父亲被抓了,只是我想来想去,竟然只有你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有可能会帮我。”
李香彤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站起身转了两圈,平复好心情,这才走到刘钧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眼睛。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刘钧也不躲闪,直视着她的眼瞳。
“你们李家在县衙有门路,让你帮我打听一下我父亲这件事是谁在牵头。”
“原来是这件事。”李香彤直起身,却不像刚才那么有兴致,“这个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们路上不是杀了一些人吗,你们走后,县尉去查看了一下现场,却发现那些人是红莲教的教众,他想捞个功劳,就把你们和红莲教联系在了一起,已经上报州府了,当然,抓你父亲的时候说的是别的理由。”
刘钧眉毛竖了起来,眼瞳中的光亮的吓人,嗓音沙哑:“那就是说,这件事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李香彤被他看的不由后退几步,轻抚砰砰乱跳的胸口,又鼓足勇气走到刘钧面前:“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父亲在州府那里有个同年的好友,只是交情越用越少,代价很大。”
刘钧收敛眼中的光芒:“你想要我付出什么?”
李香彤的脸色开始渐渐变红,神情也有些扭捏,刘钧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入赘!”李香彤脸色酡红,双目无神,心里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大声说到。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李香彤也放开了,紧紧抓着刘钧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
“你的事情我查了,不管你是从哪里学的武功,能在学习两个多月的时间杀死一个成名十几年的气血境,绝对是天才。而且性子又不像其他种地的农民那样软弱,给人的感觉似乎只要惹了你,皇帝也杀给你看。”
“我上面还有一个大哥,整天只知道斗鸡遛狗,我自问我比他强上百倍,可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儿身,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加上你就不一样了,我们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