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睡意,边上的曾晓晓早就被他折腾得成了一滩软泥,累得睡得香甜。
今天的事情总结下来,就是想象力那边通过童小玉传达了他们的决定,荷园任家铭这个老东西居然在包间里面偷放窃听器,而且这个缺德鬼居然不让穿粉色和黑色的女服务员给他们的包间上菜,害得童小玉发酒疯愤怒的质问任家铭‘粉色的和黑色的呢,让你吃了?’
像任家铭这种自曝很诡异,赵长安估计童小玉现在也回过味儿来了,不敲任家铭几十万跑不了那个老东西。
不过他难道就为了参合他们两个的小赌注,下这么大的注,这也太不合常理,要是说任家铭想坑他俩,这也依然是划不来啊,而且他犯得着这么往死里得罪自己。
其实今天晚上,齐秀的话至此至终没有说透点透,不过赵长安却懂了她的大部分的意思。
当然,齐秀也懂得他赵长安的意思。
就像他诚恳的对齐秀说得那样,‘齐姨,你是懂我的。’
赵长安崛起于草莽,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攀龙附凤,投身豪门。
今天中午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一个草根出身,然而却一直很有理想,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娶到明珠滩的豪门贵女的才俊身上,他能愤怒绝望的和任家铭拼命,从此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然而这对赵长安来说,却真的无所谓。
所以已经看出来赵长安骄傲的齐秀,并没有对赵长安进行说教,而只是问他,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
第二天清晨,赵长安,文烨,靳晨晓,齐秀,倪雅雯,乘机去燕京。
一出机场,齐秀就被齐家的人接走,靳晨晓也向赵长安请假,上了她家司机开的车,回家见她父母。
而赵长安也没让吕树义,简秋他们接机,找了一辆出租车坐车过去。
结果还在半路,就接到了童小玉的电话。
“老弟,没给你送行啊,回来我请你。”
“俗了,童哥。”
“别说俗了,哥现在对这个词过敏,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昨晚上睡在床上酒还没有醒,就被我家老爷子拿着桃木拐杖上门往死里打。特么的任家铭,那包间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估计现在应该已经没有问题了,或者说即使有,以着咱们的技术手段也发现不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事儿不算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