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然我还得像看熊猫一样的整天担心你。”
赵长安嘴里开着玩笑,说着最真的话。
“这玩意儿就像气功一样,没法用仪器测量;就像现在气功大师们成了过街老鼠,可又有哪一个敢说,能证明,气功就一定不存在?”
“我感觉你这是狡辩,按说真要证明,应该是那些大师们站出来证明,而不是让普通人去证明没有;怎么证明没有,根本无解好不好!”
“你话题跑版了。”
文烨笑着说道:“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还是你那句话说得好,这是法治社会,只要在国内,他们那些下作的手段就全无用武之地。”
赵长安想了想,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槽!”
忍不住骂了一句。
“长安你别烦躁,其实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
文烨站起来掂起暖瓶,给两人的杯子添满水:“叶家,陆家,董家,这些资本大鳄,单嫱,唐霜,还有夏家,孙一阳,刘翠那边,李馨,童小玉,包括你这次牧野之行失望之极的郁原明;咱们和他们对手对话交往,就说明了咱们的高度,或者更准确的说,咱们未来的可预测高度。你不是爱说弥尔顿的那段话么,来,朗诵出来我听听。”
“他手里,拿着金制的圆规,
上帝,在他无穷的宝库中将它准备。
画出所有的造物,跟这个寰宇。
以一只脚为中心,另一只去旋转。
向那广阔、深沉、混沌中划去。
说:周边就这么遥远,世界就这么广阔;
这就是你们的疆域,这就是你们的大地!”——摘自《悟空传》(弥尔顿《失乐园》第七章)
赵长安浅吟低诵。
在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映衬着夜光灯和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
时空似乎在这一刻错乱,人世苍茫。
文烨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
赵长安一边朗诵,一边唏嘘。
作为穿越者,其实他才是文烨嘴里的两种高低人生的真实经历者。
这一世,他很烦。
然而相比于前一世,他这一世的烦,就是风暴和大雨的区别。
文阳集团分管人事,法务的夏文卓,带着冷笑的刻薄,“你敢走,就等着传票吧,你走不出我的手心!”
“你说我家身上脏,那我就把你打进泥沟,看谁更脏!那个女人还能这么对你?我的格言是,得不到,就毁掉!”
身无分文的来到郑市,“辉子,我来投奔你了。”
“辉子,人家要身份证,我没有。”
“辉子,我接到传票了。”——
所以,赵长安就算是再烦,也愿意过着这一生的生活,而不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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