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泽一听,气急双手扣住贺兰明的腰间腰带道:“你给我起开!谁火气大1
贺兰明故意稳住下身双脚抵住地毯借力,戏谑道:“王爷,功夫不到家就别学人家逞强。”
夜君泽不由气急,他本就忌讳别人说他功夫底子若,如今贺兰明这般调笑,直戳了他的心窝,他一时面子挂不住用力掰扯着贺兰明的腰带,却怎么也扯不动在他身上坐如钟般的贺兰明。
就在他奋力挣扎想要找回自己男性尊严时,突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的我行我素。他不禁一阵脸红发烫,不再挣扎而是定定的躺直身体,看着上方贺兰明目光竟含着丝丝委屈和震惊,胸口起伏气息紊乱。
贺兰明原本还想故意气气夜君泽,此刻见他脸色骤变,自己突然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再看夜君泽那难以言明的眼神,她猛的收了右手迅速从他身上窜了下去坐在了榻边,不敢再望他一眼。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又尴尬,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夜君泽压低声线,双手握拳压抑着怒火,道:“滚1贺兰明如临大赦,连滚带爬起身道:“属下告辞1匆匆的出了毡房,带着守在不远处的阿鲁回了自己的住处。
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贺兰明不禁捶足顿胸,以后还是要保持距离不能再这般在夜君泽面前无法无天,她不过仗着女子身份夜君泽不好责难,否则今日之事,夜君泽定然会出手打她个鼻青面肿不可。
贺兰明觉得她此刻的行为犹如一个占了姑娘便宜的好色将军,夜君泽反而成了受尽委屈被人欺侮的小姑娘。一个恨自己一时冲动把持不住,一个恨将军调戏犹如流氓,尴尬又委屈。
贺兰明期盼的大火在夜晚如约而至,借着风势瞬间席卷了整座放着文案和周围侍卫休憩所用的毡房,在场众人包括夜君泽等人在内都被抽调去救火,一连四个时辰,火势才渐渐被控制。
贺兰明站在海云珠毡房的窗前,看着人们急急匆匆救火的模样,慨叹道:“大妃速度还真够快的。”
海云珠也来到窗前叹息一声道:“我只愿这一切早点结束。”
在海云珠的推波助澜下,格萨将所有紧要的文案都挪至了海云珠的毡房,也是因为海云珠的毡房是少有的两座毡房连在一起的居所,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存放案牍。
格萨为了以防万一,在海云珠的毡房四周加派兵力看守,生怕再出任何意外。只是再多的兵力也无法阻止一心想要探望海云珠身体的海云音。毕竟大火导致海云珠动了“胎气”,需要有人在身边伺候。
可有件事贺兰明却犯了难,她翻阅过所有文案才发现一部分是她懂得的中原文字,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用鞑部文所撰写,她根本看不懂。
这日夜里,她将所有她能看懂的文案默默记下,回了自己的毡房。毡房内夜君泽早已翘首以盼,见她前来忙支开阿鲁,问道:“如何?”
贺兰明面露愁容道:“所有中原文字记载的文案我都看过了,不过是些记录不同季节牧民迁徙所用的准备文案,还有些与大启往来的书信说的都是些不疼不痒的情报,其余的都是用鞑文记录的折子,我看不懂。”随后她看着夜君泽还有他身后的曹文远和恒觉道:“你们之中谁懂鞑文?”
曹文远抢先道:“王爷懂的,之前为了跟鞑部商贸往来谈判,王爷专门请鞑部的师父教了他鞑文,没想到能在这里派上用常”
贺兰明忙道:“既如此,明日一早王爷与我一同去大妃帐内。”
夜君泽眉头一紧,道:“会不会太刻意了。”
贺兰明摇头道:“此时顾不了那么多,若是有人问,我想办法遮掩便是。”
恒觉疑惑道:“海云珠是鞑部人,你可以让她来翻译。”
贺兰明无奈摇头,“这种事情,除了自己人我一个都信不过。海云珠也不似咱们看起来那么简单,永远都不要小看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