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秦晚清咳两声,偷偷地压低了声音,“帅不帅,不重要,陈局给我指点了职业的方向后,我们就互相加了微信,时不时会和他探讨局势,有一次极道有任务,他生病在家,我闲来无事就登门,照顾了他大半天,从那以后就常去他家,他没结婚生子,下班回家都没口热饭吃的,还挺欢迎我去做客,有一次我在书房就看见一张照片,长得和我妈合照里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顾瓷,“?”
“很不可思议吧!”
“是……陈局?”
“关键那个男人一点都不像年轻时的陈局,我问了他,陈局说是他当卧底时留的一张照片,易了容的。”秦晚崩溃地说,“我当时真的呆若木鸡,可我没表现出现,就问他卧底时有没有什么艳遇什么的,他竟然的确和人谈过一段恋爱,等他卧底结束想去找人吐露实情时,恋人不辞而别,他找了很多年,都没找到。”
顾瓷满脑子都被八卦塞满了,都能脑补出一系列的恩怨情仇,“可陈局每次见到师父,反应都很冷淡,不像是谈过恋爱呀,难道他失忆了?不对,失忆了怎么会记得谈过恋爱?”
“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秦晚说,“若他们有一腿,陈局都记得自己谈过恋爱,总不能忘了恋人长什么模样吧,难道二十多年过去,脸不记得了?我妈每次见到陈局,反应都很奇怪,她应该认出来了,而且,她三番四次地阻拦我和陈局见面,我前几日故意透露自己常去陈局家,她就让我不要再去,要避嫌,极道和国安本就是一条路上的,我避什么嫌。”
顾瓷也百思不得其解,师父当时在监狱里,她让陈良东去帮忙,陈良东见到师父,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啊,师父见到陈良东……
顾瓷想了想,好几次会面,师父的确是有意避嫌。
可她们和陈局,没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
“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怎么回事?”秦晚眼睛闪亮闪亮的,“他们也太奇怪了吧。”
“难道陈局有脸盲症?”
“他有脸盲症怎么爬上这位置的,统管情报有脸盲症,说出去也没人信。”秦晚抓心挠肺地痒,“这事困扰我一段时间了,我真是要憋死了。”
“你干脆直接问吧。”
“她一定会否认。”秦晚吃掉最后一颗汤圆,“我们三人还一起吃过宵夜呢,如果曾经是一对,我妈也太能藏了,所以我没谱,你说让子遇偷几根头发,我去做个鉴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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