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华皱眉,“当年的事我们一清二楚,不需要再听你说1
桑远赋为人阴险狡诈,最会忽悠哄骗,陈秋华怕老太太听信了他的话,心软原谅他。
“妈,我是有苦衷的,若不是当年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我也不会抛弃亲生骨肉。”桑远赋始终没看陈秋华一眼,放低姿态说。
外婆闻言,眼底的凌厉淡了许多。
她疲惫地靠着床头垂眸,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陈秋华紧张道:“妈,你不能听他胡说……”
外婆沉沉地叹了口气,“秋华,你出去吧。”
这么多年,这件事早已成为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她想听听桑远赋是怎么说的。
“妈……”陈秋华还想劝。
外婆转头看着她,眼里的疲惫和苍老化成无尽阴暗的水朝她涌来,让人觉得窒息。
陈秋华顿时说不出话了,和老太太对视了两秒,默默转身出去。
关上病房的门。
病房里沉静了许久,桑远赋才缓缓开口。
“当年青婉难产去世,我也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桑远赋低着头声音沙哑,“但是没有办法,简爱莲在一个酒会看上我了,简爱莲是简家唯一的孩子,那时候简家家大业大我没办法抵抗,简老爷子又逼我在一年之内娶爱莲,我只好娶她。”
“抛弃桑隐也是简老爷子逼的,”桑远赋说,“简老爷子甚至以桑隐的性命威胁我,当时公司危机我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没时间看护桑隐,又怕桑隐会受到伤害,只能暂时与她脱离关系。”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