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
岳鹤舟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手工高定西服,站起来时白净修长的手指摸上解开的扣子,扣上,先一步离开会议室。
坐在左下位的中年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走过去,拍了拍岳鹤舟的肩膀笑道:“我的好侄儿要稳住啊,岳家上百年的基业可不能毁在你手里。”
“老叔说笑了,”岳鹤舟依旧淡漠,“你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趁着行情好把持有的股份都卖了,侄儿我很乐意接手。”
“呵呵——侄儿才是说笑,”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些僵硬,“老叔相信你,只是不要让我们这些家伙等太久,毕竟每一分钟都是钱。”
……
桑隐从茶水间出来,正好看到下来的岳鹤舟,心里一动,想试试霉运这个东西是不是与他有关。
念头一出,人就靠了过去。
然而还没完全靠近,距离还有一米时她就打了个踉跄,手里的水直接往他的方向泼。
桑隐始料不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以为倒霉只是摔一下或者撞撞头,没想到是泼他。
岳鹤舟可是煞神啊!!!
泼了他,她还能好好活着吗?
桑隐紧紧咬着唇,在水即将洒出来的一刹那她改了个方向,猛地抬高手,杯子里的水全然淋在自己身上。
本就薄的白色天丝衬衫瞬间湿透,紧紧地贴在胸上,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
“……”
岳鹤舟的脸倏地冰冷,眉头拧起。
这个女人是分不清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