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强抢民女、在青楼和人大打出手,甚至砸了谁家的铺子这种事情简直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云世子到底得“纨绔”到什么地步,才能如此嚣张地说这群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
柳云戟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的答案,云潇一口气就给了他一大串儿——
“大概也就是类似给太后扣上不慈的罪名,逼得太后到寺里敲了几年木鱼,
或者打折的皇子的腿骨、拔了狗皇帝的头发,还有一不留神儿烧了御花园之类的吧。”
云淡风轻地列举了几项自己从前的日常生活内容,
云潇想了想,忽然扭过头去,有些歉意地看向了裴翊:
“之前差点儿忘了,钱海那个狗东西之所以那么针对你,恐怕也跟我有点儿关系。
好像是十岁还是十一岁的时候吧,钱鹏涛那个人憎狗嫌的东西惹到冬筠头上来了,还色眯眯地想让冬筠给他做小妾。
正好那天你被国子监的夫子留下罚抄经卷了,也没人拦着我,
我一怒之下就提着剑冲到尚书府去打算在他身上戳俩窟窿长长记性。
结果那废物一看我动真格的,直接就吓得满府乱窜,还叫了府上侍卫来围攻我。
我那会儿年纪小,对剑气的掌控也不算特别熟练,
一剑下去,就把钱海正蹲着的茅厕给劈了……”
裴翊:“……”
柳云戟:“?!1
想象一下钱海光着(腚)正攒足了劲儿,屋顶突然一下子被人劈开,上头还站着一群人的场景……
淦!
太可怕了,
简直是要天天做噩梦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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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我战功赫赫的那些年。/狗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