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殷寻仿佛被更了一下,他不自然地偏眸看向别处,错开了云潇的视线,
沉闷的声音里,还透着点儿极为明显的别扭之意: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若我败了,你记得迎战1
最难开口的部分终于被他成功说了出来,
再到后面,殷寻的语气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知道你这人性子懒散,不爱在这种场合出风头。
但这事毕竟关乎我大盛的颜面,你既贵为大盛亲王世子,又恰好有那个能力,便理当……”
“打祝”
抬手制止了对方还未说完的话,云潇抬眸看着那满脸理所当然的殷寻,蓦地轻笑了一声:
“殷公子这话,令祖父可曾知晓?”
“什么意思?”
殷寻虽然四肢有些过度发达,但脑子也不是完全当做了摆设。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毕竟以往大多数时候,云潇对他向来都是直呼其名的,
冷不丁正儿八经地叫了他一声“殷公子”,总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的慌。
但偏偏他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同你说的话,为何要让我祖父知晓?”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云潇耸了下肩,懒洋洋地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只是觉得令祖父若知晓的话,应该不会让你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
狗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对燕王府的真实态度如何,
殷寻这种天真的年轻人或许看不明白,但同样被狗皇帝深深忌惮着的安国公却一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