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影逐渐适应了亮光睁开了眼睛,看见张庆山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微微的笑着,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这黑影一不做二不休的举起了注射器朝张庆山扎了过来,张庆山连身形都未动的,这黑影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正好扑在张庆山的脚前。
张庆山一脚踏在他的背上,撕开了他的蒙面,原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洋青年。
“你是谁?为何来此破坏。”张庆山厉声问道。
这洋青年木讷的看着张庆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洋话,原来这家伙不会说中国话。
张庆山猜出这是威尔逊教授的那一些学生中的一个,所以,他押着这青年朝着跑马场的招待所而去了。
在招待所里,张庆山叫人去叫醒了威尔逊教授,威尔逊教授睁着惺忪的眼睛来到了招待所的大厅时,看着张庆山身边蹲着的洋青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庆山。
张庆山把大号注射器往桌上一丢,对威尔逊说了事情的经过。
拍拍的二声脆响,教授气急败坏的打了那青年二个耳光,那青年捂着脸朝里面跑去。
原来,这青年是教授的儿子,白天他看见张庆山治好了病马,他觉得这是对他父亲的威望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加上他父亲打赌输给了张庆山,他父亲又要拜张庆山为师,他认为这是奇耻大辱。
所以,他要把这二匹马搞死,以此证明他父亲才是真正的权威,那张庆山只不过是暂时让马匹看着精神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