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言重了,不劳母亲费心,我带她去便是。”心里欲发不痛快,去南安寺去去晦气?这等鬼话也就老太君相信。
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牵扯到她的茵茵,今晚回去嘱咐茵茵离她远点。
大夫人走后,余安安陪老太太说了会话,也没敢待多久,她不放心这技能,坐如针扎似的寻了个借口离开。
夏天的雨又急又快,心里也如雨后天晴,松了口气。
还未出院门,看院的婆子着急的来回走,待她们走过去,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殷勤道,“大小姐,这一去可顺利。”
余安安笑道,“自是顺利的。”
婆子有一丝不自然,但是立刻笑眯眯道,“老太君与大小姐祖孙情深,哪来的隔夜仇。”
余安安点点头,身旁的绿萝扶着她踏出院门。
婆子看她们离开的背影,心里顿时不安了。她虽通风报信给大夫人,这荷包大夫人也同意她收下。问题是大小姐已经得到了老夫人的原谅,大夫人会不会对她不满?
没过两天,大夫人的一等丫鬟茯苓后面跟着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嬷嬷。
“茯苓姑娘,来这何事?”老婆子强颜欢笑,不安询问。
“大夫人说了,晚饭后,你回去洒扫房屋花园奴役吧1茯苓冷漠的通知,并不理会她的明知故问。
“不是,茯苓姑娘,我这做的好好的,看……这。”婆子把荷包放到她手中,洒扫房屋哪有给老夫人看院月钱多且轻松,运气好的话,主子从指甲缝漏出点什么,够她一年花销了。
“你不是不知道大夫人的脾气,我可不敢违抗。”茯苓不动声色的还回去,又道,“这大小姐赏你的,还是你自个留着用吧1
婆子全身无力,手上握着的荷包似烫手山芋,拿着不是,不拿也不是。
五天很快来临,去南安佛寺祈福当天,这一大早正赶上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场大雨。
余安安担忧今天能否顺顺利利的抵达南安寺,不一会,绿萝撑着伞搀扶着她上马车。
未等余安安一众人坐上马车,其中一只马发疯的乱撞,撞得车轮轱辘辘的滚落在青石板上,好在车夫即时控制住,无人伤着。
车夫惊讶道:“明明今早检察了,马好好的咋滴突然发疯,奇了怪了。”
余安安满面愁容,她怎么这么倒霉。担心什么来什么。
“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误了时辰。”姗姗来迟的大夫人紧皱眉头,看这门外口乱哄哄一片,开口训斥道。
“回夫人,马儿受惊导致车轮掉落了,正要换一辆马车,这才耽搁了时辰。”车夫惶恐不安,好在他即时处理,涨了个心眼多备了一辆马车,这才心里踏实点。
“快些,勿要耽搁了。”大夫人晦气地看了眼侧边的余安安,车轮掉了可不是个好兆头。
大家也认为这是个不好的兆头,都劝说改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