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几秒，姜寻又开口了。

“我想见楚娇。”

姜瑀不假思索道：“签完协议，我会替你转告楚娇，至于要不要见你，我尊重她的决定。”

“可以1

“她已经陪伴你八年，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养一条狗，也不至于残忍杀绝吧，可你对她真的太狠了，禽兽不如。作为男人，我真的瞧不起你1

姜寻冷笑，讽刺道：“五十步笑百步，谁也别说谁，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1

“叔，你错了，我是胜利者！时间会证明一切，请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到最后。现在还早，不过你也可以做心理准备了，晚上，姜氏集团会出公告。对了，你的公关稿已经给你拟好了，到时你记得准时发。”

姜寻的脸色沉得可怕，但他也深感无能为力，这一次，被姜瑀捏得死死的。

姜瑀别得意得太早，走着瞧，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必定不会放过姜瑀，绝对不能忘记今天的耻辱和狼狈。

……

姜瑀给靳雪打电话，靳雪没有接听。

姜瑀给靳雪发信息，靳雪从不回复。

只有王歇以靳雪的代表律师的名义打过几通电话给他，但都是催着签分居协议。

忍无可忍了，姜瑀厉声吼：“你是不是想死？”

电话那端，王歇偷笑，“瑀，要不我组织见面会，你们面对面谈分居的约定。”

姜瑀眼中仿佛闪烁着刀光剑影，火花四溅，“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分居，也不离婚，只有丧偶！你再来烦我，我立刻让你彻底消失。”

“瑀，朋友一场，你就帮帮我吧，别把话说得这么绝。”

忽然，手机没了声音。

王歇一看，姜瑀已经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