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厕所里呆太久，张宝禅努力抑住想要爆发的怒火，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出来。

姜允说得对，他们现在要以退为进。

暂时的妥协，暂时的低头，并不是认输，而是伺机有效反击。

……

靳雪的新闻，张宝山看了，没能弄死靳雪和姜瑀，他觉得非常可惜。

张宝山也笑了，笑得有点阴沉。

顾舟装傻扮愣，也是面无表情。

张宝山鄙夷地盯瞅着顾舟，一会儿后，带着嘲讽的口吻冷冷地开口。

“我好奇，你看上那个贱人什么？”

顾舟淡然道：“都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看上她的身份，原本想借她一跃成为凤凰男？”

顾舟怨声道：“如果不是她，我的前途一片光明，以我的医术，假以时日，在医院一定会有一席之地，我是被靳家和姜瑀毁掉的。”

张宝山脸上的阴沉笑意逐渐加深，“我挺同情你，但是，你做事不够狠，所以，你不会成功。”

顾舟不说话，但他心里已经充满怨恨，只要有出手机会，他一定狠。

“你在我身边，学着点吧。”

顾舟抬眼看着张宝山，试探性问：“是你做的？”

张宝山的表情莫测高深，“如果是我做的，姜瑀和靳雪肯定没命了，但是，我知道是谁失去耐心，忍不住出手。”

“谁？”

张宝山眼中绽着轻蔑与警告，“臭小子，别多管闲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