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在李飞提出要让人帮自己治疗之时,他也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虽然不知道李飞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他还是想看看究竟李飞的方法可不可行。
只是从刘神医的操作,实在是有点颠覆了他的认知,不由担心起龚女士来。
孟达康死死的盯着场中被扎满了一身银针的龚女士,也是知道好友有顾虑。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最终决定,将选择治疗,还是放弃的权利,交给当事人龚女士的手中。
于是他拍了拍麦克风,道:“女士,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此时的刘神医所用的针灸方法,我是前所未闻。
“不仅如此,我肯定全场的人,也没有听说过。”
“这也就说明,这种方法可能存在着风险,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你确定继续吗?”
会长这话一出,任彦安当时紧张了起来。
龚女士要是在会长的提醒之下,放弃了接下来的治疗,那前三名的就不会出现变化。
但是还好龚女士接下来的一席话,让他放宽了心。
“谢谢会长的提示,但是我心意已决,请刘神医继续。”龚女士坚定地说道。
或许其他人的关注点,是在自己身上的银针。
她所关注的是自己身上流出的汗液,表面上汗液的量没有发生变化。
但是实际上,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汗变少了一点。
这说明什么,说明李飞的方法是正确的,她怎么能让刘神医停止呢。
孟达康则是叹了一口气,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当事人还是选择治疗,那自己也没啥可说的,还是看刘神医最后的结果吧。
五分钟过后。
刘神医先将龚女士下半身的银针一根根的收回,人们也是没有看出与治疗前有任何不同,龚女士脚底下的汗水还是一大滩。
只是不知为何龚女士的脸上,却是渐渐的有了笑容。
“完了,我就说这个方法不行,如今龚女士开始笑了,是不是被治疗坏了?”
“这还用说,龚女士的汗水没有减少半分,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脑子给治疗坏了。”
“我不认为,我认为是龚女士对李飞的方法寄予了厚望,刚才会长提醒龚女士,龚女士都没有听,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啊,是怒极反笑的节奏啊。”
选手们纷纷猜测,却是丝毫没有人认为龚女士是真正的高兴。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神医将下半身的银针拔完,开始拔上半身的银针。
这个时候,效果才真正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