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正关押在大牢中。”
余霖越听越是觉得本不相干,可又千丝万缕。幕后必有人,至于目的,也许想置霍勘死地。
那大牢之中,希望云崔氏不要屈打成招了才好。余霖立马又让北部尉将云崔氏自大牢带来好好问问。
顷刻间,崔留央带着桎梏被牢头提出了大牢。
崔留央低着头来到一处屋内,牢头将桎梏打开,退了出去。
“你是云崔氏?”余霖道。
声音很是熟悉,崔留央心里琢磨好像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可又不敢抬头,回到:“是。”
“那日恶徒为何追砍着你?”
“他来乞讨银两,我正打算施舍,突然那人想抢银包,拉扯间,他就举刀砍人。”留央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之后呢?”
“我就拼命逃,那人紧追,幸好有霍勘将军出手。”
“你并无约霍勘相见,是吗?”
“当然没有约。”崔留央觉得这问话之人太过滑稽可笑,霍勘与自己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你能不能写几个字看看。”余霖命人将笔墨纸砚递了过去。
崔留央提起笔,认真写其了百钺字,书写完毕,放下笔墨,依旧低头。
余霖看着那字,与那信上十有八九相似,眼皮跳得更是厉害。
“牢中,可有对你用刑?”余霖问道。
“尚未用刑。”崔留央一一回复。
“你是哪里人氏?”
“我是西沧人,家本在开奉镇,后嫁云家六公子。相公经商,四处奔走,后来就随着来了百钺。”
“你果真嫁了人?”
崔留央心里觉得问话人真是奇怪,为何要说一个“果真”?于是抬头偷瞄过去,是他。
“是你?”崔留央道,“这案子由你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