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村口大樟树的时候,就看见昊秀儿挎着针线笸箩满眼是笑的看着自己。
看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谢思宁心瞬间一提,几乎在一瞬间就能确定今天一切的返常都和眼前之人有关。
两个女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昊秀儿见谢思宁好像明白了什么,意外一闪而过,随即便略挺了挺胸脯,等着她失控过来找自己。
可令她没想到的事,谢思宁只在旁边看了一眼,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昊秀儿不可置信,之后恨恨的跺了跺脚,转头离开了。
顶着村里人异样的视线谢思宁面不改色的朝家走,直到在村道上碰见满脸着急的胖婶。
看见谢思宁,她眼睛一亮,随后飞快朝着这边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嘴里焦急道。
“宁丫头!我正准备去你家找你呢,你怎么还出来了。”
随即看谢思宁面色,便知道了怕是已经听见了风声,她呸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居然在村里传你和镇子上的捕快有一腿!还说什么你们家日子最近过得好了,全都是那野男人给你的银子!”
胖婶愤愤不平,一边说一边扫围在四周的村民,随后扬声说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居然连这种话都能相信!”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看着谢思丁。
四周的人听见胖婶说的,虽然心里也有迟疑,可人都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纷纷不屑的嗤笑。
“可若是她没干这种事,那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的闲话不传,就传她谢思宁的一婆子嘴上磕着瓜子,一边扬声道,三言两语就把胖婶的话给怼了回去。
胖婶一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这开口的婆子往日在村里也是个刺头,惯会挑事说各家闲话长短的,如今临近征兵又是过年,各家都是和和美美的难得有热闹看,又怎会会轻而易举的放过?
胖婶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担忧的看着谢思宁。
而对方沉静,一副丝毫没被这些事影响的模样,将胖婶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想起昨日碰见的段子寒,还有坐一辆马车去镇上的昊秀儿。
心里面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如今只冷冷的扭头看着那磕着瓜子看热闹的方婶,轻轻的勾起唇角。
“凡事说话要讲究个证据,你可曾看见过我和野男人卿卿我我?”
那人面色有些迟疑,正准备说昊家丫头看见了,却被谢思宁打断!
“既然没有,就把嘴给我闭上!”
她眼中霎时间散发出凶狠又危险的光,方婶到嘴边的话,被谢思宁四周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弄的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大步离开了。
方婶先前被她唬住,如今有些抹不开面,对着谢思宁的背影重重呸了一声!
谢思宁回到家,在门口正好撞见顾辞从外面回来,见他面色阴沉浑身泛着寒气。
她心里微微一凉。
看他这脸上乌云密布的样子,显然是听了些什么。
“你……”
走上去正要说话,结果他却在饭桌旁坐下后,手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
谢思宁吓了一跳,立即就想解释。
“你听我跟你解释,不是他们说的那……”
“究竟是何人放出来的这等谣言,实在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