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扶植不受宠的蔚沁登上皇位后,蔚沁在他面前不是犯花痴,就是胆小害羞,不过很听话就是了。
本来嘛,一个毫无根基的皇女突然幸运地成为女皇,自然应该好好感谢并且听他的话,然而,在她毒发治好后,整个人就变了不少,不仅不再犯花痴,整个人也变得随意从容起来,尤其是这三个月后,眉眼更是多了一抹自信与蓬勃向上的朝气。
而且也不像往昔那样畏畏缩缩了,有了自己的主张,却也在他忍受的范围之内。
像现在开怀大笑的她,以前还从不曾有过。
顿时,太叔染心里生出一丝异样,把白球交给不远处的宫女照顾后,竟幼稚地把白球用过的洗澡水泼到蔚沁身上。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狼狈!
虽然蔚沁仍然在笑,但却注意到了太叔染的举动,不禁愣神。
何时,太叔染也有了这样幼稚地一面?
就在这一愣神,蔚沁就被水泼到了。
太叔染在做完这一举动,就后悔了,他怎么会如此失了仪态。
“好啊,国师,你竟然如此待朕了1蔚沁装作生气的样子,鼓起了脸。
看着蔚沁那张气鼓鼓的脸,太叔染心里竟有些失笑,声音也柔了几分,“陛下,臣不是故意的。”
奈何听在蔚沁耳里一如既往的虚假,“那国师就是有意的喽1
“臣也不是有意的。”要是以往,太叔染肯定暗骂蔚沁不知好歹,然而现在他却没有丝毫动气。
蔚沁见好就收,也无意与太叔染纠缠下去,嗯啊几句,就走到抱着白球的宫女面前。
本因洗澡而浑身湿漉漉的白球,一会儿功夫就被宫女擦干了,不过还是有些湿意,倒也无妨,吹吹风,晒晒太阳就好了。
待蔚沁走后,一个宫女掩饰不住愤懑,上前说道,“国师大人,女皇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让您做这种事。”
站在浴池旁的男子即使浑身狼狈也掩盖不了他那神圣高洁的风姿,那个宫女也是第一次距离太叔染这么近,似乎都能闻到男子身上的清香,顿时头更加低,暗自面红耳赤起来。
谁料,太叔染听到这话并不高兴,眉眼染上一丝冷意,低沉的声音幽幽道,“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1
本来春心荡漾的宫女听到这话,心里顿生出一抹恐惧,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国师大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惜不管她再怎么求饶,男子依旧无动于衷。
很快,板子打在皮肉的声音以及宫女的惨叫声充斥在殿内几名宫女耳里,纷纷瑟缩一下,头更低了,谁也不敢求情。
“记住,做好自己的本分。”
“是,国师大人。”宫女们连忙应道。
淡淡扫过他们一眼,旋即看了看自己身上大半湿透的衣服,太叔染一阵嫌恶。
“女皇的浴池在哪?”他这副样子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
一个宫女连忙带路,太叔染对跟在自己身后护卫道,“李荆,去玉徽宫给本国师拿件衣服。”
李荆应了,匆匆回到玉徽宫。
一进大殿,另一个平时伺候在太叔染身边的卢仁看见了,上前闻道,“李荆,你急匆匆的做什么?主子呢?”
见到卢仁,李荆一亮,“你来正好,平时是你打理主子起居的,赶快拿一件主子的衣物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