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喜过望,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有些担心:“临哥,万一安芮欣发现静海的事……”
“发现了又怎样?那个蠢女人演戏倒是厉害,却有个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这些曲子放她那也是浪费,还不如送给静海。再说了,老子耐着性子陪了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她几首破曲子怎么了?行了,别说那个蠢女人了,一说她我就来气,我们还是早点来做正经事吧。”
男人说完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女人惊呼一声,却并没有挣扎乃至抗拒,显然也不是头一回了。
没过多久,里面便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响以及女人隐忍的询问。
“临哥,你老实告诉我,是她好还是我好?”
“当然是你,好老婆,你最好了,没人能比得上你。”
“真的?可是我听说你不久前才跟她求婚,你们是不是已经……”
“当然是真的!我和那个蠢女人压根就没做过。”男人说着脸色一沉,低唾一声,“呸,安芮欣那个贱货,每次我一碰她就各种理由推脱,还说什么有些事情一定要结了婚才能做,真心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谁不知道娱乐圈这地方就是个大染缸,她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指不定私底下跟过多少人,送我我都嫌她恶心,还敢拿乔1
男人脸上的嫌弃不似作假:“至于那个求婚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我怎么真的可能去娶那个恶心的蠢女人?老婆,宝贝,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只爱你一个,对那个蠢女人好只是为了她的钱而已。”
屋内的说话声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两人愈发粘腻且令人作呕的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