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诺大的院子,赵新宇不由得苦笑一下,光是这个院子占地就超过五十亩,修建这房子没个百八十万根本修建不起来。
“这院子也太漂亮了,和咱们住的完全不同。”杜梦楠娇声道。
赵新宇呵呵一笑,“这是北方典型的建筑风格,咱们那边是先秦风格,你以前见过的是南方风格。”
说完这话,赵新宇看向王如、李春喜,“这院子花了多少钱,等下我转给您们。”
“你这几年给的钱那么多,现在村里账上还有,我们也打听了一下,你喜欢这种风格,村里也就是请了一些工匠,村里青壮劳力打下手,没花多少。”
李春喜哈哈一笑,“别站着了,看孩子冻着,先进家,看看家里还缺什么,回头我们找人去买。”
走向正房的时候,在帐篷忙碌的人都出来和赵新宇打着招呼,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听着浓浓的乡音,在鹏城打拼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就连那一场意外都没有落泪的赵新宇,突然间感觉到鼻子发酸,他心里更是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一间三间房掏空的大客厅,同样古色古香,转圈大沙发都是复古样子。和外面的寒冷相比,诺大的客厅中没有一丝凉意。
“新宇,我们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都是我们找人订制的,你看看。”
“三爷爷、王爷爷,太好了,我那有什么不满意的。”
见赵新宇这样说,王如、李春喜都长出口气,“那行,新宇,这老四位是?”
赵新宇看向罗霄四人,“这四位都是我爷爷当年的老兄弟。”
王如、李春喜目光微微一缩,眼眸一下激动起来,上去将罗霄他们牢牢抓住,“当年我们可是经常听老大哥经常说起,他在外面有很多的老兄弟,你们中有谁姓孟、姓焦。”
孟烈听两人这一说,眼眸中突然出现了一层水雾,“我姓孟,大哥说起过我。”
王如看了眼赵新宇,“新宇不在的时候,老大哥经常说起你们,谁姓焦。”
孟烈淡淡一笑,“他这一段时间很忙,他说有机会肯定会过来看看大哥生活过的地方。”
看到孟烈的样子,王如拍了拍孟烈的大手,“没办法,如果老大哥知道你过来看他,他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你们先坐一会,我们出去看看村里定的烟酒、饮料回来没有,村里你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
走到门口,王如突然停下来看向赵新宇,“新宇,茶几下面抽屉中有一些老照片,是你爷爷走之前交给我的,说如果将来你回村住,就交给你。”
在王如、李春喜离开,赵新宇快步走到茶几边,从一个抽屉中找到了一个用牛皮纸纸包。
或许是时间太长,牛皮纸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成了棕黑色,看着纸包,赵新宇眼眶发红,这个牛皮纸纸包他也没有见过。
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一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出现,照片中绝大多数都三兄弟的照片,也有自己以为丢失儿时的照片。
一家子人传阅着照片,孟烈是老泪纵横,杜梦楠他们感兴趣的却是赵新宇儿时的照片。
一直以来赵新宇都说自己没有相片,到现在他们连赵新宇的一张相片都没有,这现在看到赵新宇儿时的照片,他们看着照片看看儿子,如果不是黑白照片、任谁都敢说是一个模子拖出来的。
他们根本不需要赵新宇同意,直接将赵新宇儿时的照片给瓜分,而焦鸿卓儿时的照片都被丢在了桌子上。
赵新宇叹息着将焦鸿卓儿时的照片都收集起来,这让杜刚眉头微微一皱,“新宇,你收集那个白眼狼的照片干什么,烧了,眼不见心不烦。”
赵新宇苦笑一下,“将来或许他能反省过来,这些也算是一个念想。”
罗霄微微叹息一声,“新宇,你对别人重情重义是好事,可对焦鸿卓不能这样,如果你还记挂当初,你的重情重义会给你带害。”
赵新宇苦笑一下,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重情重义是好事,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对任何人下手,可唯独对上焦鸿卓,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爷爷,等下您们将这些相片都收起来,不要让其他人看到,我看看咱们住的地方,给您们选择几个暖和的屋子。”
“我们也去。”
和文赢阁不同,客厅的隔壁就是卧室,电脑、家电也都隐藏在暗格中,靠着窗户是一张双人大床,而靠着山墙是一条三米多宽的火炕。
房间没有一丝凉意,第一次见到火炕的杜梦楠、关冰彤将手放在炕上,随即惊呼起来,和暖气一样,火炕热乎乎的,放一会的话更是有点烫手的感觉。
“这怎么睡,睡一晚上还不得给烫熟了。”
赵新宇哈哈一笑,“火炕都有烟囱,这边天冷,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正好,第一天有点不适应,不过爷爷他们睡火炕不错。”
这道门是?
推开紧挨火炕的门,里面是带卫生间的浴室,靠窗的地方还是一张大床。
转了一圈,卧室格局都是一样,都有套间,几个人很快就将房间选定,就在他们要回客厅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啼鸣声响起。
四人抬头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痕。金羽,赵新宇微微一愣,“黑风呢。”
杜梦楠咯咯一笑,“还在车上呢,快去放出来,顺便找人去看看,咱们的烟酒、饮料应该快要过来了吧。”
杜梦楠他们回客厅,赵新宇下去将黑风放出来,黑风出现在院子,院子忙活的人都停下来,村里家家都养狗,可这样大的狗,他们可没有见过。
“新宇哥,这时黑风吧,我在网络上看到过他的照片。”一个从帐篷中出来的青年在看到黑风微微一愣,随后看向赵新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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