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牡丹仙子,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不要每次见了我都针锋相对的好不好?”吕洞宾看着她笑道。
他见其仍是面色冰冷的,又道“咱们一天之内就相见数面,可见你我之间的缘分不浅。
难道你要跟我一辈子过不去不成?”
牡丹仙子想到灵青对吕洞宾说的那番话,和先前东华上仙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几乎差不多。
又见吕洞宾此时嬉皮笑脸的,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声道“你刚才也听到了?天庭是不准谈情说爱的,你这么喜欢说情,到凡间去说罢。”
说罢,转身就走。
“我能够明白你的心情,其实跟费长房的心情是一样的。
费长房他不愿意修仙,只愿和妻子家人过平凡的生活。
而你却渴望到凡间去,感受世间的情爱,不是吗?”吕洞宾追到她身边道。
“你胡说什么?”牡丹仙子听了一惊。
这可是犯了天条的?
这话让人听到了,只怕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出去的。”吕洞宾见她神情惊惶,连忙保证道“真的,我不是个不讲义气的人。
蟠桃大会上我只是一时的义气,我是想向你证明,我吕洞宾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牡丹仙子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面容,心中百味杂陈。
‘要是先前的东华上仙也这么说就好了。’
她压抑住心中的冲动,冷声道“你现在才说,已经太迟了。
心都已经死了,还说来干什么?”
说罢,转身快步离去。
“死了?”吕洞宾诧异的道,见她走远,高声叫道“唉,牡丹仙子,就算我说错了话,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嘛。”
牡丹仙子听了,又加快速度离去,只是心中心心念念的身影,渐渐的变成了吕洞宾。
众人在天庭参加蟠桃大会的时候,下方的费长房家中却出了变故。
那个一心想要吃人参精得道成仙的穿山甲,此时又盯上了费长房家中的那个小人参精。
先前,这穿山甲妖,先是和何仙姑一同找到一根千年的何首乌。
他将其抢走之后煮了,谁知一口没吃着,反而便宜了张果老和他的驴子。
张果老就此飞升成仙,他那驴子也跟着成了仙物。
后来他又抓了一只千年的人参精,这回他倒是学聪明了,直接一口生吞了。
只是他到底是不修德行,成了妖之后,还改不了吃蚂蚁的本性。
如此放纵心性,枉造杀孽,这千年的人参精只是为他增加了千年的功力,让他修成了阴神。
但却成不了仙,仍旧为妖。
他不思己过,反而觉得是自己吃的人参精不如那只何首乌好。
因此,又开始漫山遍野的寻找人参精,想要吃了成仙。
费长房机缘巧合之下,将一只有五百年功行的小人参精从他手里救了下来,一直养在家中。
和贞娘两人将其当做孩子一样看待。
穿山甲心有不甘,一直想要重新得到小人参精,吃了好成仙。
但他却有一个怕水的弱点,数次被费长房和小人参精借水遁逃跑。
这一次,眼见他已经将小人参精打散了功力,再也逃脱不掉时。
费长房又横空而出,将身受重伤的小人参精抢走了。
穿山甲再次失败后,心中恶意勃发,将主意打到了费长房母亲和贞娘的身上。
想要将她们两人擒了,让费长房拿小人参精来换。
没成想,费长房的母亲也是个性烈的女子,一把将穿山甲抱住,让贞娘快点跑。
为此还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然而,穿山甲身上的鳞片有剧毒,费长房母亲咬了一口,就身中剧毒。
贞娘反身想要带着母亲一起走,却被穿山甲喷出的毒雾毒瞎了双眼,同时体内也中了毒。
虽说不会立刻身死,但也命不久矣。
眼见费长房的母亲活不成了,穿山甲此时也醒悟过来了。
他虽然克制不住心中的,但却也不是一个滥杀之人。
如今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他心中略一愧疚,当下也不要小人参精了,反身走了。
当将小人参精藏好后的费长房赶过来时,只来得及见其母亲最后一面。
费长房的母亲拉着他和贞娘的手,让他不要报仇,要和贞娘好好的过日子后,就撒手人寰。
而珍之爱之的贞娘本身就是个哑巴,此时又失去了双目,还身中剧毒。
这般惨剧,顿时让他悲愤不已。
心中杀气勃发,恨不得要将穿山甲杀了。
只是终究贞娘还在,而且母亲后事还需要操办,他只得忍痛安置了贞娘,想办法将母亲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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