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长。”众人其喝道。
“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人,他就是来自总部的道秩,驭器无双的拥有者。”梅姨见众人情绪调动起来,推出了道秩。
道秩一头蓝发,身穿潮服出现在大家面前,洁白的脸蛋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场面瞬间沸腾,莫北笙搞不懂这个道秩哪里值得这么欢迎,不就是帅了一点吗,随后又偷偷大量起少洛,此刻的少洛靠着墙壁吞云吐雾,胡子拉碴,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了,各种肮脏的斑点,头发乱哄哄的一堆,活脱脱的颓废大叔模样。
额。。。。好吧,道秩帅多了。
“莫谨言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少洛察觉到莫北笙的注视,传音说道。
“我父亲醒了,好,我马上去。” 莫北笙急忙离开了嘈杂的人群,心里对于传音的手段极为向往,想到自己不久后也能想少洛一样飞天遁地,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内心热血了一番。
莫谨言如今已经不在躺着床上了,精神焕发的站在窗边抽着烟和几个老伙计聊天打屁。
“我当年依然记得碰到金陌拜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小乞丐,瘦的跟猴子一样,吃了我莫家的饭看看长什么样子了。”
“我们几个都是吃着莫家饭长大,谁不是一身腱子肉,除了婆男这个娘们。”于大海哈哈大笑,看到莫谨言恢复如初甚至身体更好,他比谁都高兴。
“就算是娘们,我也要做杜哥的娘们。”敢说婆男娘们的恐怕也就这几个人了。
“滚,我就算被男人强奸也轮不到你。”杜伽抽着烟,严厉拒绝道。
众人大笑,莫北笙突然推开门迎合着众人笑声,热泪盈眶的扑到莫谨言的怀里。
“我都听说了,辛苦你了。”莫谨言拍了拍莫北笙的后背,自从莫北笙的母亲离开自己,她就一直在自己的保护下成长,眨眼间已经成长了如此之快,纵然莫谨言在老辣狠毒,也不由得眼眶湿润。
“你没事就好。”莫北笙擦了擦眼角,语气带着更咽。
“小姐辛苦了,红花会全体上下,都欠小姐一条命。”汪师爷拱手致谢。
“都是我应该做的,小时候不都是被你们保护吗,现在也该轮到我了。”莫北笙急忙回道。
“北笙真是长大了,让于大叔抱抱。”于大海张开他那唯一的一只手臂,莫北笙再度更咽,抱着于大海说道,“于大叔,你这手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治好的。”
“哈哈,好好好,那我就等北笙来给我安装手臂了。”于大海不知道莫北笙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只是认为莫北笙会买一个假肢装上。
“龙虎门现在已经完蛋了,s市以后就属于我们了。”莫谨言看大家都在说起了正事,“大海的仇,还有我们牺牲的兄弟,这些账我莫谨言会和他们好好算一算。”
“会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金陌拜率先表态。
“不急,先把龙虎门的地盘都掌握住,表面上我们还是要和和气气的,等下一届选举开始就是我们动手的时机。”莫谨言眼神寒芒一闪,红花会权利最大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对于莫北笙这边的亲热,道秩那边直接就是车水马龙一般,听闻道秩来临,许多没有来医院的天界道友都是一窝蜂的赶来,有好些别的市区成员也是马不停蹄的往这边敢。
道秩被汹涌的人群围住,好在梅姨也在,双目一凝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人群,接着众人便觉得脑海被敲打一下,纷纷冷静了下来。
“都给我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梅姨威严而庄重的声音传达开来。
道秩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显微知著的瞳力所在,不愧是天界最强的瞳术。
道秩此时咳咳嗓子,朗声道,“我知道大家对我颇有爱戴,今日与大家共度难关也是我的荣幸,我很乐意与大家一起拍照留念,签名,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天界的事业,让我们走出低谷,重塑天界荣耀。”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语,道秩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让粉丝们激动为天界做出奋斗就是道秩的明星使命,传播正能量挖掘人才就是天界急需的事情,如同道秩一般的明星还有一位那是比道秩更加红火的存在,天界圣女,微秋云。
就在道秩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冥界泰山王正在与秦广王密谋要事。
“你确定是医者仁心?”秦广王语气略显激动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那个老头只是吸了一口血就如同时光倒转年轻了数十年,要不是来了帮手我无法抢人,现在我就将那名女子带来了。”泰山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加重了语气。
“我们与阳界签了条约,除了拘魂使者其余人不得踏入阳界一步,若是打破约定,那就是向阳界宣战了。”秦广王有些犹豫,此事重大,不得不再三思量。
“如今的阳界势力,不如以往,二十年阴界发动偷袭,天界毁去大半,高手陨落极多,就算我们打破约定,阳界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不动手难道等阳界缓过气来吗。”泰山王继续劝说。
“其余阎罗可知道此事。”
“我还没有传开,那名使者已经被我杀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我告诉他们,医者仁心就算得到每人也只能分到一点,倒不如我们自己占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天界的那名会长,阳界最强的修炼者。”秦广王的话像一盆凉水扑在了泰山王的脸上。
“那个老家伙,不可能冒着我们和阴界联手的风险保人吧。”泰山王不确定的说道。
“话不能说的太死,医者仁心太过重要,此事要好好商量,毕竟阳界还有灵界这个盟友,你先去将其余阎罗喊过来,大家共同商议。”秦广王心念百转,觉得还是通知其余人加入才能加大胜算。
“要不我们先试一试偷人。”泰山王无奈说道,看来秦广王顾虑太多,不愿意与阳界正面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