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赵扬牙根发痒:“怪不得古代皇帝的后宫里要是搜出厌胜之物必株连九族,贝老板,我有个想法!”
“说。”
“让夏侯海渭、老陶去找边秀和玛缇尼斯!”
贝、丰二人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赵扬脸上:“你你你,简直岂有此理”
鉴于基地饱受“厌胜”之术折磨的情况,夏侯海渭不管是明面儿上还是私下里可是被迫的跑断了腿,毕竟他专业对口儿也需要点收入来源嘛,无可厚非的事,基地对他这人、对这些事,也没啥太好的办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某次在一个不算太正式、但各方头头脑脑比较齐全的私下碰头会一样的场合,有这么个十天九不顺门牙只剩半颗的年轻小科长由于被解过灾和夏侯海渭比较熟加之喝了点酒,一路把官场上这些人的遭遇抱怨了个遍,问:夏侯先生可有良方?
夏侯海渭也没少喝,表现欲甚是磅礴,于是提出了一个以空岛为基、以能量基质为眼、以高等阶“活”尸为镇、以空域为轨道,最终将覆盖囊括整个基地的、丧心病狂的“护国大阵”计划。
之所以说这个计划丧心病狂,不止因为这玩意要消耗巨量资源和硬币人力物力劳民伤财,按夏侯海渭的构想,还要搬迁空置出基地周围数以千百计的中小型空岛进行建设,并使其按照既定轨道持续运行等等。
过于耿直的陶弘本就是因为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和夏侯海渭吵得一脸血,后来再见面都是用鼻孔看对方的。
现在赵扬要陶弘本和夏侯海渭一起出面去找边秀、玛缇尼斯,什么意思可想而知。
赵扬人间清醒道:“老陶和夏侯吵来吵去吵那么凶,中心点从来就不在这个东西有没有效果上,而在成本和收益,老陶是知道那东西一定会有效的,但我说贝老板,你究竟知不知道咱们的人现在有多少因为这个东西死伤?”
“我知”
“不,你不知道!”
“能统计出来的、有确凿证据的,14死157伤,伤的人里边有13个神志受重创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无法再继续本职工作。”
“老板,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军人,我们不能要求他们在放弃变得强大的机会沉下心来为基地发展流血出汗的同时还毫无怨言、乃至生命随时受到威胁,如果不是我和远清拼命掩盖消息,这种事传开了基地有多少部门会直接瘫痪?这种东西的威慑力比直来直去的刺杀要恐怖太多!”
“你去办公室办公,办公室闹诡,你回家睡觉,家里闹诡,你走在上班的路上,今天被车撞明天摔掉俩门牙,老板,你告诉我你能坚持几天不崩溃?”
“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基地要运行,数百个部门缺一不可,现在每个单位都人心惶惶如履薄冰,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跟特么半夜睡坟圈子似的,你让大家怎么做事?”
“老板啊,我看你和那帮文系的家伙越来越像了,这么一件小事,弄得满城风雨,你居然还在婆婆妈妈下不了辣手,夏侯的计划虽然耗费不小,但自古以来漫天叫价落地还钱的道理,您吃的盐比我吃的大米饭还多,这用我提醒您吗,枕边风啊枕边风,听而不得尽信啊,老陶这人没啥坏心眼,唯独就是占了俩字儿:太稳。”
这大概是赵扬有史以来第一次和贝知亢吹胡子瞪眼。
赵扬是个急脾气没错,和蒙梁真刀实枪的掐架这种事他都干过不止十次八次,但对贝知亢这个老领导的敬重也是刻在骨子里的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急了,或者说是被这种下作手段恶心的实在憋不住了。
贝知亢哭笑不得,瞪了赵扬一眼:“人心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最苦的阶段我们都熬过来了,这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可”
“行了行了,夏侯说的那事,绝不能按他的意思办,这东西勉强也能算在民生工程里,按他的说法那岂不是直接建成奇观了,凭白引人谬误,赵扬你消停点,你出面不合适,远清,让下面尽快报个相对合理的计划表上来,弘本那边我会提一提。”
“真的要做?”丰远清现在是提钱就头疼提钱就头疼,“基地的税务刚有个眉目,300多万人的人口流入啊,到处都在开工,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而且各个部门都在抱怨人手根本不够用,要求再开放一批公职名额,贝总,您看这个应试标准?”
“外来的还是要再看一看的,给个五分之一左右,不能再多了,要注意影响,别闹出什么笑话,现在的核心还是一路跟过来那30万人,不能寒了人心,有能力的人是要尽量给机会的嘛,当然,扶不起来的家伙也要当机立断,给他们个体面也给基地一份体面,拿捏好这中间的尺度。”
丰远清会心一笑,点头:“您说这个,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那个叫马保子的,这种反面教材硬要说起来也算万里挑一的,撞在李沧手里就更让人不知道该什么好您也甭惦记这些小事,有时间有机会还有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裙带关系,要是还过不好日子看不懂形势,再往后也不值当一次又一次的给机会了。”
“嗯。”
就听赵扬哼了一声:“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蒙梁那我警告好几次了,其他普通人无所谓,军队这块的边边角角,再出11营13营那种东西,老子牙都给他掰下来,就属他那一天天狗屁倒灶的事情多!”
(作者的牢骚:评论啥时候能回来啊评论,明天到底中不中啊,不管看书写书都没啥嚼头的感觉,没灵魂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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