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林雪静跑过去把舒然拉开,看舒然头发被扯得乱得可以,衣服被拉坏了几处,领口也拉开了,林雪静正要把舒然推进车里时,便听见舒然气喘吁吁的愤然声,“敢抢我的男人,有种你再试试看1
要什么淑女气质?憋在心底这么久的怨气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想揍苏茉的这个邪恶的念头很早就在心里萌芽了,这个女人所谓的阴谋阳谋在她眼里什么都算不上,不过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给她留个台阶保留尊严,今天苏茉的主动挑衅就是彻底激怒她的导火线!
这可不可以叫一个男人引发的血案?
甄暖阳把车开了过来,林雪静拉着舒然要她上车,那边留给会所的人来处理,在舒然转身时,被赶出来的人扶起来的苏茉冲着舒然的背影疯狂大笑起来,指着舒然大声喊着,“舒然,你得意什么?你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你还得意什么?你比我还可怜”
舒然被林雪静推上了车,车很快离开了会所,暖洋洋开车,车里的空气突然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压抑,暖洋洋从车内后视镜里朝后面看,看见坐在后排的舒然头发乱蓬蓬地根本看不清脸,三人都没有谁主动开口说话,但是流动在车里的空气从压抑到难受,最后让人实在忍不住地感到难过。
暖洋洋把车停在路边,这种压抑的气息让人有些窒息,她暗吸一口气,转脸看着舒然,“你之所以坚持要跟他离婚,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坐在后排的舒然身体微微一怔,身体发僵!
夜凉如水,大红科鲁兹从d大路过,却没有直接开进去,舒然的这副模样是不敢进家门的,怕家人看了担心,先把林雪静送回家,到暖洋洋住的地方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忍忍,有些疼1甄暖阳从柜子里取出了急救药箱,开始给舒然清理身上的伤口,重伤没有,就是一些指甲抓的痕迹是,手臂上有几道特别显眼,抓的力度狠,皮都抓开了,渗出来的血液都凝固了。
舒然坐着没动,任由暖洋洋打理着,手臂上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感,消毒的碘酒一沾上去疼得她手就缩了一下。
“你今天这彪悍的样子要是被娅姨看到了,一定会发疯的1甄暖阳打趣地说着,娅姨那个事事要求完美的女人在教育女儿的时候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淑女,今天晚上的舒然那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泼妇。
想不到平日安静冷漠惯了的女人一旦发起疯来也是这么的狠,就刚才她煽耳光的彪悍劲儿,也难怪林雪静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静若处子,动如疯兔?
清理好伤口之后,甄暖阳让舒然简单洗洗就睡觉,睡之前还捧着她的脸调侃起来,好在只是一条指甲印,没给抓破这张脸,要是毁容了还真对不起这张脸了!
舒然一手拍掉甄暖阳的手,“有人可就对不起那张脸了1
舒然说这话的时候贴着ok绷的脸上露出一抹愠怒来,对,她说的是苏茉的脸,因为她对着那张脸狠狠地抓了几把!
风尚嘉年华,厨房那边一大早就有一股浓郁的香草气息,趴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一觉的邵兆莫被那股香味给熏得清醒了,一坐起来,等着一回神便忍不住地打起了喷嚏,怪只怪这香气太浓郁了,腻得他都要反胃了!
邵兆莫连打了几个喷嚏,捂着嘴鼻往沙发上一倒,昨晚上半夜过来,某人只准他睡沙发,卧室里不让进,让他还以为是家里藏了女人。
邵兆莫躺了回去,怀里还抱着一个沙发抱枕,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喊了一声,“卿文,你是不是更年期来了?”
现在才几点?八点不到,对于他这种晚上拼命工作,白天一睡就是大半天的人物,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半夜!
邵兆莫说完,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三十几岁的男人不就跟三十几岁的女人一样,更年期来了么!
回应他的是一只刚出炉的香芋味蛋挞,从那边直接抛过来,邵兆莫敏捷地伸手一接,顿时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将手里接住的东西往半空中抛开,人也敏捷地从沙发上一跳而起,鼓着腮膀子一个劲地吹自己的手,边吹边朝厨房那边瞪眼睛。
自己烫了手也不让别人好过,这闷可恶的更年期男人!
被蛋挞烫了手的邵兆莫睡意也全给闹醒了,叹了口气,暗叹自己就是个苦命的,昨晚上工作到凌晨,一大早又被吵醒,声音是从那边那间锻炼室传出来的,某个睡不着觉的男人一大早起来锻炼身体,不知道在跑步机上跑了几千米,接着便是哗啦啦地放水冲澡,现在又是在亲自做早餐,让睡得不踏实的邵兆莫在一大早接到张晨初问候的电话之时忍不住要发飙。
直接丢给张晨初一句,“被刺激到精神失常!要疯了1的话,让电话那边的张晨初笑得意味深长,喏,早跟你说了的,自己要跑过去,你不倒霉谁倒霉?
“卿文,你身体才刚好,别这么折腾行吗?”邵兆莫好意提醒,爬起来去厨房,看着穿着睡衣正在做早餐的男人,貌似他所认识的所有男人中,肯亲自下厨并做得一手好菜的男人,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