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锦看着穆渊脸上被打的淤青,嘴角边还红红的,抬起手指,忍不住的碰了碰,“是不是很痛?”
“其实......其实也没那么痛。”穆渊说着违心的话。
虽然是痛,但是他不想她为她难过,可是看到她担心他的模样,他的心中又会有一点高兴。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种心情到底算是什么。
易谦锦于是转头,对着钢琴老师道,“老师,今天可以不练琴了吗?我想带小渊去医院。”
钢琴老师赶紧答应着,“要不我陪你们去?”
“不用麻烦老师您了,我和他们一起去就好。”袁妙娥道。
钢琴老师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去医院的路上,是乘坐着易家的车子,袁妙娥坐在副驾驶座的位置,而两个孩子,则是坐在后座。
在车上的时候,易谦锦这才发现,穆渊的左手手腕上,有很多一道道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还磨破了皮,渗出了血。
“你这里怎么会伤得那么厉害?”易谦锦问道。
穆渊小声地道,“他们要抢手表,我......我不肯给,可是我护不住,他们硬抢去了。”
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声。她会不会觉得他很没用呢?连一块手表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