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二十八章冲击光线(1 / 2)

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是建立话语权的一种常见的方法。有时候明明有一件不错的事情发生了,但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反对声。有时候明明一眼就能分辨这是件坏事,但却有很多拥护的声音。

面对这些咄咄怪事,不由让人疑惑,到底是这个世界扭曲了,还是自己的三观不正确?为什么自己支持的,却有这么多人反对,自己反对的,却有这么多人支持?

其实并不奇怪,当你支持和反对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已经自动站队了,那么你的对面自然是各种不同的声音。这个时候你已经站在了战场之上。

每一件事都有两面性,支持的人可以找出一千个支持的理由,反对的人可以找出一千个反对的理由,这件事情到底是好还是坏重要么?不重要。那么为什么会有两拨人围着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呢?他们争论的并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话语权,只有抢到了话语权才能定义什么是正确,什么是善良,什么是美丽……

有人就要说了正确、善良、美丽还需要别人来定义么?这些事情不是很自然而然就展现了么?显然不是,比如死刑,支持死刑的人说自古以来就有杀人偿命的历史,反对的人会说死刑有可能造成冤假错案,而且还是没法后悔的那种。

支持的人说,死刑是对死者的慰藉,同时也是对罪犯的震慑。反对的人说就算执行死刑,受害者也不会复活,为什么不给凶手一次悔过的机会?

单听一方面,谁都没说错,双方可以围绕这一点来回争斗。死刑这件事本身已经不重要了,想必参加这些争论的大多数人也不太可能会去犯罪,但他们依旧要争,因为这就是话语权,谁拿到了,谁就能定义死刑是好还是坏。谁有了定义权,那么大家就要听他的。

孔子时代就开始正名,三国时代又开始刑名,在汉武帝之后的儒家掌握绝对的话语权。但到了魏晋南北朝就不行了,一大群人大谈玄学,为什么谈玄学?就是为了和儒生抢夺话语权。总不能谈儒家,谈了不是加入儒家了么?那么就要反对儒家,所以谈玄学。

后来还有佛教,一直到韩愈的时代,他为了反对佛教,开始大谈儒学。但韩愈时代的儒学早和春秋战国、汉朝的儒学不一样了,他是大搞儒学族谱,这完全就是学习佛教。

所以很多时候拿出一件东西,并不是真的支持它,更多时候是为了用它去反对另一件东西。

大谈玄学是反对儒家,大谈儒家是反对佛教,他们真的支持玄学和儒家么?并不是,不管是魏晋玄学,还是唐朝儒家都已经加入了大量私货。他们并不是完全支持传统道家和儒家,他们只是借用了一个壳来反对当时主流的影响力最大的流派。

所以有人疑惑为什么同一件事情却有这么多支持和反对的声音的时候,完全可以不要急着站队,因为不管支持和反对他们的理由肯定都不会错,因为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要支持和反对都能找到足够充足的理由,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为了这件事情能够落实,还是单纯为了抢夺话语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杜兰显然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并不是真的在乎使徒的生命。

现在战场之上,零号机在神秘驾驶员的控制之下,以匪夷所思的技巧接下了两股可怕的力量,这两股力量之强悍,随便一发就能贯穿城市。现在两股力量竟然全部被捏在零号机双手之中,这是怎么做到的?

作为科学家,赤木律子只能说这是奇迹,零号机的at力场并不能抵挡如此高强度的攻击,但通过力场的复杂折叠却构建了一个稳定的能量通道,让两股能量在通道中不断地流动,达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值。

“难以置信!”科学家发出了惊叹。

神经元内,司令墨镜上倒影出了两个光点,他的眼神似乎也被这两团光给影响了,变得非常沉重。

“是杜兰。”冬月表示现在神经元里出现的所有怪事都和杜兰这个神秘诡异的历史老师脱不开关系。虽然不能理解杜兰为什么能驾驶零号机,因为大人驾驶eva基本都和eva融合了,不应该有例外的。但杜兰这个人的行为总是那么古怪。

“只怕今天之后,神经元又会受到很多的责问了。”冬月继续说道,他可以想象以消灭使徒为责任的神经元突然做了相反的行动,结果非常严重。就算是外人做的,也是神经元的重大失误,毕竟外人怎么会驾驶零号机?这就是神经元的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