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跑到他面前告状,条条件件都宣示她罪该万死。
“她是个魔鬼!你知道刚才她差点杀了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舆论一边倒都在讨伐她1
他垂眸处理着手中的文件,睫毛未动,头未抬。
他晾着这个在他办公室暴跳如雷,状似小丑的表演者。
如果不是这个人尚且对他有过援手之助,此刻这个人已长眠于世。
冷而果决的声音轻描淡写响起,“那又如何?”
还未等那人辩驳什么,就听他继续凉声笃告。
“她是我找寻半生好不容易找回的。势必是要宠着惯着。难不成我费尽心力找回来,是训着玩儿的?”
文件合上,男人冷厉的眸眼射在桌前站立的人眼中。
“她若与旁人有了分歧,错必不在她!无论何时,无论何事1
“你......你这是在助纣为虐!是在害她1
男人收回视线,对耳边呱噪的劝哮恍若未闻。
脑中那个小女人的身影,已经占据一天了。
所有人都来他面前指着她,彰属她条条罪状,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凌迟不饶。
可没人知道,她原来有多胆小娇柔,若不是生活、人世对她额外“眷顾”的千锤百炼,他都舍不得说重一字的人,再重逢,竟然只有满心满眼的防备。
那是他拿命爱的人,他死都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即便她在所有人眼中恶魔如斯,却只有他知道,她的善良与底线,即便经历万恶后,依旧未变分毫。
她爱护弱小,帮持弱者,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