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在东京的仇人吗?!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既然仇人多就注意着点啊,轻而易举就让敌方偷家?儿子都要被人抢走了!
五条雪见立马搭上车往那边赶去,路上给渣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猜测了无数种可能性,最差的情况……
该不会是他伤害过的富婆来断他后代了吧。
自己明明都给那个狗男人说过多少次了,外面的坏女人不能招惹,安安心心等她成为咒术一姐去复活小惠妈妈就好了,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真的恨铁不成钢!
雪见痛心疾首地催促着司机开快点,要是小惠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无法原谅那个渣男。
……
出租车在东京街头飞速穿行,一级咒术师恨不得抢过方向盘来自己操作,司机先生被五条雪见吓得一身冷汗。
硬生生将一辆老式丰田开出了gr的感觉。
挡风玻璃外慢慢出现了禅院甚尔的房子,一个金发男人正拽着小惠往外走,菜菜子和美美子一人抱住他一条腿,可爱的丸子头都被扯的散落开来。
五条雪见被这一幕惊得急火攻心,从钱包拿出一万円拍在副驾驶上,留下一句“不用找了”,就打开还在高速前进的汽车车门。
跟跑两步直接跳了下去。
目瞪口呆的司机冲着车窗外大喊“等等!车子还在行驶中啊……”
出租车逐渐消失在了远处,门口传来的动静也引起了金发男人的注意,他不屑地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女人,还没开口说话就见对方有了新的动作。
五条雪见握着被摔坏的手机,卯足力气向那颗金灿灿的脑袋投掷出去,刚才离得远没看清,现在一走近才发现。
这不是巧了吗?
在这能遇到禅院直哉,正好让她报几年前换诸伏景光身体的仇!
一级咒术师下手的动作稳准狠,禅院直哉虽然也是咒术师却离一级还有些差距。
“咚——!!!”
手机发挥了它最后的余热,为主人鞠躬尽瘁地粉碎在了金发男人的脑门上。
“你小子怎么从黑发染成金毛了?害得老子差点没认出你~”
五条雪见嚣张地走到禅院直哉身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小惠,菜菜子和美美子看到雪见来了,小嘴一撇边哭边告状。
“呜呜呜,雪见大人您终于来了!这个坏蛋要带走禅院惠!”
“雪见大人,他、他还说我和菜菜子是野种……”
场面因为一级咒术师的到来顿时发生了转变,禅院直哉踉跄了几步,按住被砸到的脑门片刻后才恢复过来,他目光重新对焦在雪见身上。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你这女人胆子很大啊,居然敢对我出手……没人教过你要在男人开口之后再说话吗?”
“女人先说话,不吉利……啧。”
五条雪见被他说的一愣,下一秒就直接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你没事吧禅院小少爷?”她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你当这里是禅院家吗?睁大狗眼好好看清老子是谁啊……真是的,蠢成这个样子我都不忍心揍你了。”
被雪见用关爱智障眼神盯着的禅院直哉瞬间大发雷霆。
“你这女人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看你也是咒术师吧?我可是御三家的嫡……”
说着说着语速突然慢了下来,他瞪着面前的白发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问出了口,声音还有些颤抖。
“五条?五条雪见?”
因为雪见这三年都待在长野县,很少回东京,就算回来了也基本不参与家族之间的宴会。
十九岁的少女褪去了青涩与稚嫩的气息,五官比起以前更加精致,身材成熟性感,整个人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让禅院直哉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她。
“真佩服你的勇气啊,上次没有被我哥哥揍过瘾吗?居然还敢来打我家孩子的主意。”
五条雪见撩了一把浓密的秀发,心里根本不慌。
先不说这小少爷敢不敢对五条家的人动手,就算是敢……打得过她吗?
天与暴君一对一辅导班上了这么久,幻肢……啊不是,底气都硬了起来呢。
美美子牵着禅院惠的手躲在了一边,菜菜子蹬蹬蹬地跑回了房内。
不一会就抱着一把沉重的漆黑砍刀跑了出来“雪见大人!这个给您!”
五条雪见接过她递来的天夜斩,搬家那天为了方便,索性就让渣爹带回了家,现在正好用到。
她将特级咒具扛在肩上,笑容狠戾。
正准备表演一下一级咒术师的逼格和排面,就听对面的禅院直哉大声问道。
“你家孩子?!这两个女孩……是、是你跟甚尔的孩子?!”
五条雪见?
等等,她什么时候这样说过?禅院家的小少爷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问题。
“……看年龄也完全不可能吧!我十九岁,菜菜子和美美子都六岁了!”雪见瞳孔地震地反驳道。
没想到禅院直哉更加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不,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咒术师体质好,就算是十三岁——”
“你住嘴啊渣滓!”
五条雪见实在忍受不了屑男人的虎狼发言,提起天夜斩的刀背就砍了上去。